卷二|醋海风波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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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冤枉了他

房间里一片狼藉,再没有东西好扔了,萧语焉也终于扔得累了,这才停下来,颓然地坐到沙发上;心中的怒气发泄完之后,紧接着就是委屈,鼻子发酸,眼眶跟着泛红。7k7k001.com◆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滕锐地躲过一个又一个向他飞来的杯子、瓶子、碗碟,带着惊讶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女人:呃,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确定周围真的没有可以让女人扔的东西后,才继续小心地吐出一个词,像个泼妇

是你逼的女人眼眶红红的。

滕锐看到女人微微泛红的眼眶,又一楞:打你也打了,火你也发了,怎么还要哭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他小心地凑到女人跟前,故意盯着她的脸看。

你怎么可这样侮辱我让我感觉被捉奸女人抹着眼泪,突然也感觉到捉奸一词用得不对,她稍稍蹙了蹙眉,立即住嘴,脸却跟着红起来。

果然对面的男笑出声来:捉奸语焉,难道你认为我们两个,一个是奸夫,一个是妇然后被人捉奸在床

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语焉又气又恨,有点语无伦次,你你从来就不顾及我的感受和尊严

感受和尊严呃,你拿身体和我作交易,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和尊严滕锐露出满脸讽刺的笑。

你语焉气结,脸色跟着青下来,算了,跟这个男人谈道理,就是自取其辱,她咬咬牙,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可是手臂一紧,接着她的身体就被拉过去,重重地跌坐在男人的怀里。

耳边跟着拂过一阵温暖的气息:你来这里撒了泼,弄得天翻地覆的,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他拉过她的手指一看,皱眉,唔,昨天叫你戴得戒指呢还没戴上

我们的交易条约中没有要求戴戒指这一条语焉终于逮了个机会反击。

果然滕锐收起笑容,冷冷地看了女人一会儿,才慢慢悠悠地说道:你的交易就是用你的身体对吧好,现在,我要了脱衣服

不行语焉脸上明显露出了慌张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双手抱,低声吼道,这里是公共场合

是交易就可以在公共场合做,不是吗滕锐唇角又勾起一片嘲笑,一转手把女人按在沙发上,自已的身体跟着压上,一低头,他的唇瓣就带着惩罚地狠狠地碾压着她的樱唇,大手迅速掀起女人裙摆。

女人惊恐地瞪着身上的男人,奋力地扭动着身子,被堵住唇瓣,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随着男人大手的游移,女人惊恐的眼神变成了哀求。

喘息声渐重,女人紧张得几乎窒息,要晕厥过去的感觉。男人终于放开女人唇瓣,女人喘着气,半晌才低声乞求着身上的男人:滕锐别这样外面很多人我们回酒店好不好

唔,酒店好啊,等会儿我就带你回男人的笑容里带着邪魅

房间里不同寻常的响声,引得大厅里几个大男人摇头偷笑,很自觉得围着一张小圆桌坐下,开始打牌

女人战战战兢兢地整理好衣服,满脸通红,她不得不承认自已再次沦陷了她环视着四周,想看看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后门什么的,她想她没脸面走前门了可是令她失望的是,这里没有后门,窗户倒是有一个。

她幽黑的双眸不安地盯着那个窗户看了一会儿,终于走过去,推开窗玻璃,探身出去

你干嘛手臂一紧,身子跟着被拉离窗口,滕锐脸色铁青,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和我做个爱,你就想跳楼他以为女人要跳楼

我要弄个绳子从这里滑下去女人恼道,你觉得我还有面子从前门走出去吗

滕锐楞了好几秒钟,才明白过来,他嗤笑一声,一把女人拉在怀里:做我的女人有什么没面子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不由分说,一低头再次碾上她的樱唇,语焉,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懂吗

男人的霸道之中带着温柔,慢慢地女人不再拒绝,也没有挣扎,她已经和凌俊彦说清楚了她的小舌尖慢慢地和男人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她的手又如从前一样绕上男人的脖子;男人眼底的温柔和笑意满溢而出

好一会儿,男人才放开她,低头看着女人美丽迷离的双眸,唇角勾起,声音柔和:我们回酒店,唔你刚才说的不等女人回答,他手一收,搂紧女人的腰,就往门口走去,女人踉跄了一下,半推半拉地跟着男人脚步往前,还来不及挣脱,门已经哗啦一声被男人打开。

门外小圆桌上打牌的几个人一下子都回头看过来,语焉还想挣扎着,突然看到前面五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已,她一楞,忙停止挣扎,整齐地贴着滕锐站好,还是那种小鸟依人的样子,脸上还不忘向着众人露出一个微笑。

滕锐勾唇一笑,搂着语焉的腰向着众人走去,满脸的不羁:各位,我女人要求回酒店我们先走,你们继续然后在众人暧昧的笑声中,语焉满脸通红中,大摇大摆地拥着语焉走向门外

爱情就是这样,有酸也有甜,有哭也有笑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走出会所,向停车场走去,还没走到车前,就看到前面走来两个人,语焉一下子楞住了,是萧衍和凌俊彦她身体僵了僵,想抖开滕锐抱在她肩膀上的手,那只手却攥得更紧了,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滕锐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两个人,搂着语焉的肩膀,俨然还是一对热恋的小情侣;凌俊彦面色憔悴,看着语焉,眼底有无法掩饰的哀伤;萧衍的脸微微变了变,疑惑地看看身边的凌俊彦,又看看萧语焉,他还不知道语焉向凌俊彦提出分手的事情,半晌他低沉略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语焉,跟我们走

是,爸爸语焉声音很低,拿开滕锐的手,慢慢向萧衍走去。

滕锐眼底的霾骤起,看着正抬脚向前走去的语焉,冷冷地声音响起:语焉,你又开始动摇了吗什么时候你才能坚决一点萧衍和凌俊彦看着他,默然不语。

语焉脚步停了一下,转过身子看着滕锐,幽黑的眼底满是无奈和不舍,声音轻轻地:滕锐,给我一点时间

走出几步,萧衍停下脚步,对身边的凌俊彦说:俊彦,你送语焉先回家,土地管理局那边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嗯,好的,萧叔叔不要太急,我们总会有办法解决的,我们的人已经在x市发现了失踪的总会计师,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可以把他带回来了凌俊彦安慰萧衍。

那就好,只要他能找回来,钱的去处就可以说得清楚萧衍皱着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点,转向语焉,语焉,你跟俊彦先回家别再到处跑了,等这件事完结后,你也好好去上班

哦。语焉还是低声应着。

车子里,萧语焉看看凌俊彦,眼底满是担忧,半晌才轻声问道:俊彦,我爸爸为什么要去土地管理局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凌俊彦开着车,微微蹙眉,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出让给你爸爸公司的3号地块,好像有人在背后做手脚,想要强夺3号地块的开发权我和你爸爸想去了解一些情况。

语焉微微蹙眉,眼底的疑惑悄然升起,她喃喃地似乎在自言自语:难道这两天来就没有一点改变吗难道滕锐还没有收手吗

凌俊彦只是微微笑了笑,似乎话中有话:语焉,你不用心,相信我,慢慢会解决的

语焉抿抿唇瓣,沉默不语。

凌俊彦的车子在萧家门口停下,凌俊彦扭头看看语焉,憔悴的脸上还是带着点温和的微笑:语焉,我还要去看看你父亲了解的情况,就不陪你进去了。

嗯,谢谢你俊彦语焉心里隐隐地有些难过,林里隐隐地有些难过,林子君欠了凌家的,凌俊彦却依然对她和她父亲的公司如此关照,而自已呢想要帮妈妈偿还这个债,却偏偏变成对凌俊彦不断的伤害因此她那么迫切地想帮助凌海集团走出困境,可是滕锐

想到这里,语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进萧家大门,客厅里空无一人,林子君还是不在家,语焉有点疑惑,林子君近来好像很忙,经常不见人影,一种担忧莫名地在内心滋长着

傍晚时分,萧衍才匆匆回来,他脸色暗,看看坐在客厅里看书的语焉,说了句:焉儿,你跟我到书房来一趟看到父亲暗的脸色,语焉有点惴惴不安,她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跟着父亲上楼。

语焉在萧衍的书桌前坐定,萧衍微皱着眉头,看着语焉,好久才沉声说道:语焉,刚刚得到消息,凌海集团的总会计师死在x市的宾馆里,显然是有人在灭口凌海集团的又一条希望的线索消失了

语焉大吃一惊,心脏的跳动莫名加快,她的脸色发白,看着父亲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清楚地记得下午凌俊彦还跟父亲谈起这件事情,知道这个人对凌海集团的重要。萧衍看着语焉发白的脸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焉儿,凌海集团这次的事件的幕后指使人是不是滕锐你知道吗

语焉紧张地看着萧衍,慌乱地摇摇头:不是他,不会是他的,爸爸

语焉的慌乱没有逃过萧衍的眼睛,他凝视着女儿,好久好久才开口,那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忧伤:焉儿,如果是滕锐干的,你叫他收手吧我不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了爸爸老了,萧氏公司没就没了吧,用它换得凌海集团的安稳也是值得的最后的声音竟带了点哽咽。

萧衍的绝望让语焉的心也跟着碎了,她知道,萧衍同意她和滕锐在一起,等于就是自愿放弃萧氏集团萧衍一生的心血语焉的鼻子一酸,眼泪就跟着落下来:爸爸,我知道了萧氏公司不会有事的,凌海集团也不会有事的

这一次语焉没有去滕锐的酒店,她在一个咖啡厅的包厢里安静地等着滕锐的到来,桌前的两杯摩卡微微冒着热气,语焉靠在沙发上,眼睛无意识地望着窗外,没有聚焦,眼底是一片空洞和迷茫。

包厢的门打开,服务生引着身后那个身材颀长、英俊冷冽的男人进来,他今天很随意地穿了套休闲装,身上依然透出那种天生的傲然霸气,逼人的阳刚和帅气,他漆黑锋利的眼神审视着沙发上的女人,他看到她眼光中的一抹冷意,这架式让他有点不安,他慢慢地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两个人就这样默然地对视了一会儿,女人终于悄悄地叹了一口气,慢慢从沙发背上坐起,稍稍前倾,语气淡然:你的咖啡我已经帮你点了眼睛的对视,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到女人败下阵来,滕锐这才唇角一勾,端起桌前的咖啡尝了一口放下,眼睛依然盯着语焉,带着一点戏谑:今天不会拿杯子来砸我吧

语焉却没有笑,她幽黑的眼睛望着对面男人,好久才冷声说道:滕锐,你答应过我放过凌海集团的她知道滕锐不爱听这个,但是她不得不说。

果然滕锐唇边的微笑收起,眼底的戏谑也跟着消失,他慢慢地往沙发背上靠去,双手抱着胳膊,淡淡地:就这事

语焉微微蹙眉,声音里略带了点懊恼:那你认为是什么事是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没有做到

滕锐漠然地看着对面的女人,没有作声。

今天凌海集团失踪的总会计师死了家里留下了一个妻子和未满周岁的孩子语焉眼神有点锋利,直盯着对面的男人,她真心希望这件事和滕锐无关,她的滕锐不是这么残忍的人

滕锐皱眉,眼神跟着锋利起来,冷声说道:你是在怀疑我杀的人指责我太狠毒

不是可是你说过会放过凌海集团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这样语焉满脸的苦恼。

好久,滕锐的声音才响起:你对凌俊彦的关心和信任远远地超过了对我的关心和信任声音里全是冰冻。

语焉盯着滕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开口道:滕锐,你知道凌俊彦一个人扛了多少委屈吗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他,想帮帮他

滕锐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语焉,他看到语焉脸上升起的一抹忧伤和愧疚,接着听见她继续说着:他在婚礼上抛下我,是因为

是因为他以为你是他亲妹妹后来又发现这是一个误会,你本不是他的亲妹妹,所以他后悔了,又来找你是这样吧滕锐冷冷地打断语焉的话,接着把她要讲的话讲完。

滕锐语焉幽黑的眼睛盯着他,眼底充满惊讶和疑惑,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我早就知道了滕锐依然冷冷地,他凌俊彦不想伤害你和你爸爸,就一直瞒着这件事情不说你说的他的委屈就是指这个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幽黑眼底的惊讶渐渐变成恼怒,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加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你就可以早点回到他的怀抱吗滕锐冷声嘲笑道,她的恼怒使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瞪着他,他也瞪着她好久,她冰冷的声音才响起:滕锐,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失望什么他眼神如刀,语气咄咄逼人。女人和凌俊彦拖泥带水的感情,太多的交缠在一起的事情,让他忍无可忍

语焉长长密密的眼睫毛,因为气愤微微抖动着:你指使人对付凌海集团;答应过我收手却没有收手;你用恶劣的话来侮辱我;甚至把凌俊彦叫来让我羞愧难当;你早就知道真相却不告诉我你怎么会这么暗

我暗滕锐的脸色铁青,脸上的肌因为愤怒而扭曲,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说他,他最爱的女人对他的评价竟是这样一个词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话锋带刀:萧语焉,是你背叛我在先又是你拿自已的身体来和我作交易你说谁更暗

语焉楞住了,滕锐的话像刀一条直刺向她的心脏,她的脸色渐渐发白,她蠕动着唇瓣,好久好久才发出一点声音:滕锐,我原来以为你懂的我是背叛过你,如果那算是背叛的话,但我从来没停止过爱你;我是拿我的身体来和你做交易,如果那算是交易的话,但是这种交易也只是因为对方是你可是,滕锐竟不懂

我懂什么你要我懂你背叛我跟着凌俊彦走要我懂你对凌俊彦的关心超过我萧语焉,你还想我懂什么男人的声音冰冷,其实他是懂的,只是女人的态度让他从心里觉得酸

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屋子里弥漫开去好久,语焉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想和你吵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放不放过凌海集团

不放滕锐冷冰冰地看着语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语焉呆呆地望着对面这个俊美的男人,两个人曾经那样的甜密,那样的美好,此时却那样无情,那样地伤害着彼此那种痛苦无法表达。她似乎看见那一段美丽正在渐渐地向远处飘去,她想伸手抓住,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语焉的心一点一点地破碎,她慢慢地低下头,长长密密的眼睫毛也跟着低低地垂着,在下眼睑上投下一排暗暗的影子。好久好久,她的长睫毛才微微地抖动了一下,抬起头来,对面的男人眼神依然如刀,目光依然冰冷没有一点妥协的样子

语焉脸色苍白,她努力吞下一个哽咽,接着似乎是从地底下挤压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滕锐,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是我不好,错看你了凌海集团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我不会再求你什么,求你什么,也不要再见到你

萧语焉,你确定了吗滕锐眼底的霾闪过,语焉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分手,即使是在她和凌俊彦偷偷准备去美国的时候,她也不曾和他说过一句分手的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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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处于一种暧暧昧昧的、拖泥带水的状态

而现在,语焉为了凌俊彦,终于清清楚楚地向他说出不再见面的话滕锐心的地方狠狠地被剜去了一块般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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