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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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鲜币病房

病房h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铃铛退後几步坐回床上。

“我为什麽不能来”卓烈摘下一朵百合,在手里捏的粉碎,“姓欧的都来了,怎麽能少了我呢”

“这麽说你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了”

“哼。那种懦弱的男人只敢想不敢行动,我吃他醋做什麽”卓烈轻哼,走到铃铛身边,俯瞰著她,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手往下移,隔著宽大的病号服揉捏铃铛的酥。“这麽销魂的身体,要是没了也太可惜了,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那就做吧。”

话音刚落,人已被推倒在床上,衣服被暴的扯开。

铃铛的身体上有很多青紫淤痕,那是和地面撞击留下的。

“就算那个男人不死,我也会杀了他。”卓烈恶狠狠地道,手却没有停顿的攻城略地,将铃铛的下身脱了个光,美丽的风景霎时暴露出来,就算皮肤上有些瘀青,也丝毫不有损魅惑的味道。“怎麽因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死了,所以伤心了”

“呵呵,我是个冷血的女人,不会为任何人的死伤心。”铃铛用没有受伤的人环住卓烈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这里待得太无聊,我也想做些舒服的事。”

“正合我意。”卓烈解开自己的裤头,饱胀的分身寻找到狭窄的入口就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啊”铃铛低呼一声,没有准备的甬道一下纳入大的柱体,很疼,没有撕裂,但酸胀的厉害。

“好像又紧了,你这里的恢复能力还真强,要是去做个假的处女膜,没人会怀疑你早就被男人搞过了吧。”太过的紧窒,卓烈也不好受,停了片刻,等适应了才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击。

女体内部很快分泌出粘滑的体保护甬道,不让它因高频率的摩擦而损伤,有了它的润滑,男的凶器进出的更加顺畅。

“恩。轻点。”铃铛的身体被往上顶著,她受伤的手借不上力,只靠一手抓著床单,不让自己的头顶撞上床头板。

浑身的骨头都像要被摇散了一般,本就酸痛的身体此刻雪上加霜,每神经都在叫嚣,但铃铛没有喊停的意思,依然弓起身子配合著。

她真的还活著,只有沈沦於欲中时,她才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欲而活著,还是活著就为了欲。

察觉到她的吃力,卓烈心下一软,放轻了冲撞的力道,但这样本满足不了他想要更猛烈的欲望。突然把分身退出来,侧过铃铛的身子,抬起她上面的一条腿,从背後抱著她再次进入。

空虚重新被填满,铃铛舒服的呻吟,受伤的手在上面不用担心被压到,整个人被卓烈抱著也不用担心再被撞的往上移,不由侧头看了眼身後的卓烈,这个男人是在为她考虑麽不等她多想,又被快感的波涛席卷,视线涣散投入到五颜六色的缤纷世界。

卓烈的手绕过铃铛的身子揉捏她的前,时而大把抓著像在揉面团,时而只有手指尖拨弄那上面的两个突起,看著铃铛因不断刺激而变得迷离的眼神,卓烈的欲望更强烈,突然眼角扫到什麽,眼神变了变,咬住牙用力抽了几下就释放在铃铛体内。

0.2鲜币该死的在意

“嗯。”热流的进入让铃铛的身体也跟著痉挛,她弓起身体整个人後仰,头靠在卓烈肩上,眼前一片白光,片刻之後意识才回到自己身上。耳旁是卓烈渐渐平缓的呼吸,後背贴著他的身体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两人虽然做过很多次,但靠这麽近还是第一次,很异样的感觉。

铃铛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依旧停留在自己的体内的疲软之物又有了苏醒的趋势。

“笨女人别动”卓烈的声音里压著火气。

铃铛讶异地看了卓烈一眼,再次牵动了下面。

“笨女人不想死就不要再动。”卓烈的眼睛发红,抱住铃铛的身体不让她再动,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铃铛头上的纱布因剧烈运动而渗出血来,不知道伤势严不严重,本来这个女人是死是活与他无关的,可他就是该死的在意,不想真伤了她,所以草草了事,现在也极力忍耐著。

铃铛不知道卓烈的想法,就是觉得奇怪,卓烈会在这种情况下放过她“你不是还想要下面可都有反应了。”

“闭嘴”卓烈恶狠狠地道,亏他忍得这麽辛苦,这个笨女人一点也不领情。

铃铛乖乖地安静下来,她想看看卓烈究竟想做什麽。

深呼了几口气,体内的燥热慢慢平静下来,那处火热的地方也不再蠢蠢欲动,卓烈迅速退出把裤子穿好,转身背对著铃铛,“把衣服上。我下次再来找你。”说完就开门闪了出去,不给铃铛一点反应的余地。

铃铛坐起来,因为口收缩的关系体内的有一部分流了出来沾在床单上,不是很多,看不分明。把衣服整理好,铃铛重新躺回床上,等著高潮的余韵过去。

门打开了,负责照看铃铛的那个护士走了进来。

“呀你头上怎麽了”护士一惊,立刻走到床边给铃铛检查。

抬头了抱著纱布的地方,湿湿热热的,手上染到了一点点红色,难怪刚才开始疼得厉害了些,是因为做爱用力过度,所以伤口裂开了。突然想到卓烈之前的反应,难道是因为看到这个才特意忍耐的吗

唇角带起一丝弧度,讽刺一笑,她不会因为一点怜悯而对卓烈产生感激。

“诶,你不要碰。安静躺著。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护士快速走了出去,她离开期间病人要是出了什麽事,那就是她的责任了。

经过激烈的运动,身体酸痛得更为厉害,比较起来,头上那点疼痛也就没什麽了,所以她没有察觉。

很累。

昏睡了两天,体能没能恢复过来,力也跟不上,一番耗力的运动後,铃铛累了,也困了,带著一身不适睡了过去。

护士进来看到铃铛紧闭著眼睛吓了一跳。

“不要著急,她只是睡著了。”南意走到床边,铃铛的呼吸很平稳,脸上带著些许不自然的红晕,“去准备个换药包,再拿卷弹力绷带。”

“好,马上。”护士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看著睡过去的人儿,南意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0.22鲜币意外发现

铃铛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挣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得很大的俊脸,本能的想往後退。

“别动”南意喝了一声,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不大,没什麽大碍,他正在给铃铛消毒,重新上药。

消毒水碰到伤口很疼,尤其是像头部这类敏感的地方。

铃铛咬住唇,等著他弄完包扎好。

“好了。伤口有点裂开,放心,已经不出血了,不过要记得小心点,活动不要太剧烈,也不要用手去碰。”南意一边收拾用过的物品,一边道。

铃铛没有回话,把被子拉上一点,消毒水的刺激过後,已经不疼了,睡意又袭来,她很想睡。

“我已经预约好了,明天带你去拍个手臂的x光片,头部再做个ct,如果没什麽问题,很快就能出院。”摘下无菌手套,南意把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在一块治疗巾里包住拿起来,“你先休息吧。有什麽事可以跟护士小李说,如果她不在就按床头呼叫器。”

铃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只有房间右侧墙壁上有盏灯亮著微弱的光,不至於太刺激。

没有了睡意,在这个环境下觉得格外孤单。虽说一再告诉自己赵晓琪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铃铛,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记得还小的时候住院,母亲二十四小时陪著,父亲和妹妹也经常来看她,此刻却只有一个人,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

第二天早上没有看到卓烈的影子,中午欧奇雅又来过一次,看到铃铛在睡觉,他也没多做停留,问了下铃铛现在的情况就回去了。

其实铃铛没有睡著,她刚做好ct回来,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听到欧奇雅和门外的护士说话就闭上了眼睛,他来除了说些关心的话就是讲些大道理,睡的多了反而更累,没有力听这些。

铃铛是被允许下床活动的,但不可以出房间。

中午时间大部分人都在吃饭和休息,包括医生和护士,铃铛探了个空就出了房间,她不喜欢长时间的被关在一个房间。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此刻略显冰冷,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来做什麽”

“意,我想你了嘛。”女人甜腻腻的话语。

“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工作”南意皱眉,他不是恋爱的奉行者,所以为了生理需要,他有几个长期或短期的伴侣,但他从来不告诉她们自己的职业及地址等,大多是一个电话约在哪个酒店见面。

“意,原来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穿著白大褂真帅气。”女人啧啧地夸赞,“我今天陪一个姐妹过来看他男人,正好看到你从走廊走过,差点以为认错人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听到解释,南意没有一点开心的趋势,他不想让那些女人知道自己工作的地点,这样很可能会带给他不必要的麻烦,“你回去吧把今天在这里看到我的事忘了。”

“为什麽意,我又不是故意调查你的,我是真的碰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女人急道。

“哼,”铃铛轻哼一声,原来这是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谁在那里”南意听到铃铛的声音。

0.22鲜币本暴露

不想被卷进这两个人的争论中,铃铛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

“是你”南意看清了铃铛的脸。

“很抱歉打扰了你们,我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听到,你可以放我走了吧”没什麽诚意的话,但铃铛的确是对别人的事情没兴趣。

南意危险的眯起眼睛,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www.6zzw.com

“你想怎麽样杀人灭口不成”铃铛放弃挣扎,嘲笑似的看著南意。

“意,这个女人是谁”被遗忘在一旁的女人不甘地指著铃铛,总觉得那两个人是认识的。

南并不理会她的问话,直直地盯著铃铛,微微勾起嘴角,“杀人灭口不至於,我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说著另一只手轻轻抚过铃铛包著纱布的额角。

“既然这样,你可以放手了吧”

不甘心被冷落在一旁,女人冲过来拉住南意的胳膊,“意,别理这个女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现在你马上离开这里”

“可是”

“我会去找你,後天老时间老地点。”南意不耐道。

女人听了他的话总算松了口气,这是不是就代表南意不介意今天的事了至於这个女人的事,以後再问好了,她也知道南意不只她一个床伴,很快就眉开眼笑起来,“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记得来啊。”

女人走了,只留下南意和铃铛两个人。

这里是走廊,就算这个角落不常有人来,毕竟也是开放的场所。

“我对你们的事情没兴趣,不用因为担心我说出去而抓著我不放。”铃铛挣脱不开。

“我的确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但我抓著你可不是因为怕你说出去。”南意脸上带著令人捉不透的笑意。

“什麽意思”

“我对你产生了点兴趣,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何必那麽急著走呢”南意抬起铃铛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突然推开旁边的门把铃铛推了进去,这个房间时医生的值班室,刚才南意就是趁著中午想进来休息一会,正好被那个女人看到。

铃铛很快理解了南意的意思,之前每次见他还都是一个温柔耐心的医生形象,这麽快本就暴露出来了吗轻轻笑了一下,“南意,这麽快就在我面前把本露出来,不怕辛苦树立起来的形象毁於一旦吗”

“你不会说的。”

“哦这麽肯定”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

“呵呵,你自信过头了。”

“比起这个,你好像很早就知道我平时的形象一直是装的。”南意眼底的危险意味越来越浓。

“你演得很好,那些护士小姐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可惜,你每次笑的时候,眼底都是冷的。”

“原来这就是我的败笔,很感谢你提醒我。”南意突然换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怎麽办我好像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句话似乎从某个男人口中听过。

“做我的女人吧”南意的手从铃铛的脖子处,一路往下,灵活轻巧地解开所有扣子,宽大的病号服敞开来,露出只剩衣包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赞美,“真漂亮。”虽然以前因为检查治疗的关系也看过铃铛的身体,但此刻站著,双峰更挺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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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h麽奸笑一下

0.24鲜币h的前奏

“做我的女人吧”

“这就是你的目的”铃铛挑眉。

果然这个叫铃铛的女人很不一样,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反应可不会这麽平静,南意饶有兴趣的微笑,“你果然很特别,难怪有那麽多男人来看你,更有人在你伤成这样的时候还迫不及待地占有你。”

铃铛皱了皱眉,“你知道什麽”

“我什麽也不知道。”南意摇头,“我不过是碰巧看到你和一个小鬼头大胆地在病房里乱搞,好心的把护士支开了而已。”

铃铛之前还奇怪她和卓烈上床的时间不算短,声音也不算小,怎麽会没有一个人进来,原来护士是被南意支开了。“要我以身相许感谢你麽”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这跟报答可没有关系,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有任何的感激之情。”南意将铃铛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她衣後面的扣子,往边上推开,将圆润巧的房完全的暴露出来,欣赏片刻後就用手轻轻拨弄上面小巧的突起。

南意的手偏凉,铃铛打了个颤,前的果实很快硬了起来,在他的手下绽放。

作为一个医生,见过无数男男女女的身体,铃铛的只能算其中之一,或许她的身体和其他漂亮女孩相差不了多少,但因为是铃铛的,所以显得特别起来,想看到她在欲望中沈沦时,那张捉不透的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你的身体真敏感。”南意低头在铃铛耳旁轻轻道,感受到手下触感的变化,眼底也更加深邃起来。

“嗯。”铃铛忍不住呻吟一声,南意凉凉的手在身上很舒服,让人不想拒绝这种邀请,不过是陪一个男人上床,什麽伦理道德铃铛全不在乎,所以她没有一点挣扎的意思。

只听到“哢”的落锁声,身体被打横抱了起来,背触到了算不上柔软的被褥。

南意的手很灵巧,小心而快速的解开铃铛脖子後面的绷带结,很快除去她全身的束缚,衣物被丢在地上,铃铛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

“虽然受了点伤,但身体依然很漂亮。”南意的手指在铃铛身体每处擦伤的地方流连一番,然後折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露出女美丽而神秘的地方,能看到紧闭的入口,那是无数男人向往的天堂。

南意的眼里突然闪过危险的光芒,他看到了令他不悦的东西,那入口周围和大腿处还残留著的痕迹,是不久之前那个小鬼头留下来的吧,竟然都没清理掉。

“那个小鬼头是你男朋友你不爱他吗否则怎麽甘心地躺在这里。”南意站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脱掉。

铃铛笑笑,“你不就是想和我做吗谈这些可笑的问题做什麽放心,我不会逃也不会叫人的。”

“你真是个很特别的女人,让我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南意俯身轻咬铃铛的唇,然後伸出舌慢慢地探入她口中,从牙齿到上颚,最後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制造出更多甜腻的津。

对於把铃铛带进值班室里欢爱,南意也知道是冲动了点,这里是上班的地方,铃铛还是他的病人,被撞见的可能很大,他辛苦树立起来的温和形象随时可能毁於一旦,但这个女人太特别,不知不觉间诱惑著他,所以他暂时放弃了原则,只想侵占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沈沦。

“那就不要犹豫,我离开久了,护士可是会到处找的。”铃铛好心地提醒,她喜欢沈浸於欲不代表她喜欢赤裸地躺著任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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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下章写啥了吧

0.24鲜币值班室h

“是我怠慢了,马上就让你享受。”南意邪邪一笑,置身於铃铛腿间,弯身含住她一边的头,轻舔噬咬,一只手安抚另一边,膝盖往上抬一点,不轻不重的摩擦著铃铛的腿间。

铃铛私密处的小核相当的敏感,蹭了几下就开始充血肿胀,战栗的快感向全身蔓延,铃铛忍不住弓起身体,正好将前的珠蕊主动地送进南意口中,无论是下面的刺激还是上面的刺激,都让铃铛产生强烈的欲望,想要被进入、被侵犯,下面的空虚让身体难耐地扭动著。

“才一点点刺激就敏感成这样,你果然是个尤物。”南意说著移开了膝盖,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索,寻找到花径的入口就把中指了进去,里面温热湿滑,除了残留的,其他南意都很满意,下腹的火热叫嚣著要进去。

铃铛微眯著眼,透著魅惑的神色,没有必要装什麽纯洁烈女,只要她愿意可以和任何男人糜烂沈沦。

“你这里很想要有东西进去吧”南意抽出手指,粘白的体沾在指尖上,散发著乱的味道。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有耐心。”铃铛嗤了一声。

“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可惜今天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南意拿起边上的枕头垫在铃铛的臀下,沈下腰让自己的火热对准露出缝隙的小慢慢推了进去。

“唔。”男女同时舒服的低吟。

欲望被湿热紧窒的花壁包裹,南意的表情变了变,扣住铃铛的腰开始推送。

铃铛的腿被折起压在前,每一次顶入都让身体弯成不能再弯的弧度,好像身体要被折断了般。

由於甬道里有之前的润滑,南意进入和抽的都很顺利,起先他的频率还比较慢,但片刻之後就难以忍耐的加快了速度。

火热硬物和柔软花壁的摩擦使周围的空气不断升温,欲望的味道也浓的化不开,仿佛不努力冲撞下去就会窒息一般,最原始单调的律动却是快乐的源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值班室里,也刺激著耳膜。

值班室比较简陋,除了必要的摆设,就只有张上下铺的单人床。

铃铛看著上铺木质的床板,不是很结实,床摇晃得厉害,让她忍不住怀疑这麽摇下去床会不会散架。

其实南意的动作一点也不暴,和卓家父子比起来是温柔的多,何况铃铛头上的伤刚裂开过,南意在动作的时候更为小心。

“啊”呻吟声不断地逸出,铃铛睁著迷离的眼看著上方,眼神找不到焦距,但她的理智还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好像身体和灵魂分离了,一个早已沈沦,一个却依旧是冷静的旁观者。

介於铃铛的伤,南意没有多加为难,一直维持著这个相对来说不是太累的体位。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器在铃铛身体里进出,眼神更热了。对於人体的构造他并不陌生,也不相信有谁的身体能让他著迷,此刻他开始不确定了,想要侵占这具身体,不只这麽一次,还想要以後。或许,只是图个一时新鲜吧,他对自己说。

铃铛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快感入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沈沦了,淹没於欲望的波涛。

“再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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