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分章阅读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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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找到我的他回头询问璎珞,神情在瞬间冷得吓人。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事情。

璎珞吐吐舌头,虽然很想知道师兄这是怎么了,却碍于他此时的模样,不敢多问,只有乖乖的回答他的问题。

你跟那个姐姐不见了以后,另一个哥哥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是他带我们来的。璎珞说着抬手指着一棵树上,正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严子墨。

严子墨乐嘉言微眯着眼睛,心中是无数个疑问闪过。

严子墨是荡剑门的叛徒,他去寻找义父的时候,得知他躲在地窖内,本是担心他会对迎风不利的,可后来从别处获得消息,严子墨最近一些日子,并不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想来,他之所以躲在荡剑门,只是不想手中那四分之一的乐谱落入聂心蕾手中,所谓最危险地地方才最安全。

严子墨这么做,等于是在聂心蕾眼皮子底下好生的活着。

聂心蕾太过于自作聪明了,她一直当严子墨是只受伤的困兽,总会有困死的那一天,却不知,这个男人都经历过什么,他的耐力和韧,是怎样的异于常人。

严子墨见乐嘉言紧盯着他,鼻子里冷哼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自从被荡剑门那个死去的老东西出卖了用作棋子之后,他对荡剑门这个新的掌门,也是很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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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闻得旧人哭啊。他语带嘲讽的开口,可那双残冷的黑瞳还是迅速的看了一眼还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此时,严子墨和乐嘉言自然都不知道。迎风刚刚听到了怎样一个震撼心灵的惊天秘密。

她呆愣在原地,大脑飞速的转动,将南天杨的话组织在一起。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她开口,即使极力表露着沉稳,她的一颗心,也已经到了失重的边缘。

她竟然,又是生活在一个惊天秘密之中。

存在了十五年的,就在她身边每天都会上演的秘密。

南天杨叹口气,双手托着迎风面颊,眼中,满是宠溺和愧疚。

迎风,你该知道,在南家大宅之中,这个秘密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的,可是在这里,我不会再顾忌什么,我只想敞开心扉,让你接受我

我现在不想听了,你先安静一会,我们回客栈吧。迎风挥开他的手,猛地后退了几步,她不能接受的不是南天杨的身份,而是他的心。

她终于懂了,他昔日那般逗弄和一次又一次的接近,究竟是因为什么

可笑啊,聪明如他,明哲保身如他,竟是忘了,她南迎风的仇人是谁了吗李菲玥啊他的母亲,是她恨不得抽筋扒皮的人啊,他会可笑的喜欢自己

这爱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让人变得愚蠢,变得不可理喻吗

迎风,即使你不接受我,我也会做一个此生最疼你的哥哥。南天杨郑重的看着迎风,他的一言一语,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的话语,他相信,不是谁都可以像他这般,将深似狂潮的爱意,隐藏在心中,整整十五年。

他毫不犹豫的抱起迎风,在乐嘉言迷蒙的眼神之中,如守护公主的骑士一般,昂扬穿过乐嘉言面前。

乐嘉言,从现在开始,迎风的幸福由我负责他说完,满意的看到了乐嘉言身躯岿然一震的样子。

就连迎风,眸光之中也闪烁出惊讶的神情。

原来,她一直戴在身上两个月的那张纸条,竟是被南天杨看到并且收走了。他怕她睹物思人,他在用这种方式,像乐嘉言宣战。

感受着南天杨抱着迎风擦身而过时,挟裹的一阵冷风,乐嘉言身子一凛,无声的颤抖着。

回到客栈之后,南天杨将迎风放在床上,亲自给她熬了驱寒的姜汤,更是娓娓道来那温泉水突然出现漩涡的事情。

原来,竟是那个女真族的什么灯塔公主搞的鬼。

灯塔公主的部落,便是掌管这附近村落的部落族,那温泉池内有漩涡的事情,本是族中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外人,亦不可随便触动机关动用漩涡去害人。可灯塔公主被严子墨拒绝了以后,愤愤不平,对严子墨更是念念不忘,见迎风在温泉池沐浴,便动了铲除迎风的念头。

既然严子墨不肯休了迎风,她就害死迎风,这样就可以嫁给严子墨了。

对于番邦女子这种一见钟情,却又不顾后果的痴爱,迎风只有唏嘘感叹的份儿了。

"那个公主现在在何处"迎风一边喝着姜糖水,一边好奇的问着南天杨。

南天杨挑了挑眉毛,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他道,那个公主害完了你以后,笨到自己送上门来号称要抢亲,严子墨顺藤瓜自然是查出了事情经过,现在那个公主被绑在后山温泉池旁的树上,不知道严子墨想干什么。

他想等我过去再开始。迎风说完,放下汤碗,下床就要穿鞋。

你要去后山南天杨眉头一簇,显然是想拒绝。

我自然要好好会一会我的仇人了,你别拒绝了,好吗她眸光一闪,清冽之中藏着温润。

南天杨心下一软,迎风这般神情是很少见的,哪怕她是为了能够出去才用这种眼神看他,他也是认了,反正他已经栽了十五年了。

见南天杨不说话,迎风裹上了披风就迫不及待的出门了,她自然不是要会会那个什么公主了,只是想要亲眼见识一下严子墨整人的本事。

江湖传闻,严子墨嗜血残忍,冷酷无情,然而,传闻终究是传闻,身为现代人的迎风又岂能相信,她自然是要亲眼见识一下了。

迎风一边下楼梯一边整理着衣衫,冷不防的撞上了正在上楼的人。

抬头,一瞬间的目光胶着,她眼中的冰封欺霜赛雪。

不是巧合吧乐嘉言竟然也住在这家客栈了。还有他的所谓师妹。

乐嘉言急忙抬手扶住了迎风,以免她摔下楼梯,却在下一刻,手上一松,迎风的手臂被南天杨从后抽走。

南天杨从后半是拥抱的裹住了迎风的身子。

风儿,怎这么冒冒失失的南天杨责怪的语气满是宠溺疼惜。

迎风微微挑了下眉头,风儿这称呼让她很不舒服,不能说是浑身起了皮疙瘩,却也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谁以前被我扔下了楼梯,现在还敢说我冒失迎风浅浅的回了一句,南天杨微怔,旋即心中一甜,她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啊。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亲吗再说了,最后,我还不是没有供出你吗南天杨刮了迎风的鼻子异样,这般旁若无人的亲昵,自然是让另一个男人很不是滋味。

以前他们以前就这么亲昵自然地在一起了乐嘉言心里就想堵住了什么,口发闷,

师兄,你不是要去我房里吗愣在这里干什么啊璎珞从乐嘉言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扯了扯乐嘉言的衣袖。

你去我房里。乐嘉言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抬腿就走。

去你房里多麻烦啊,我的衣服都在自己房间里面呢。璎珞不满的嘟囔着,丝毫没察觉到,因为她这句话,乐嘉言瞬间铁青的面容。

璎珞撇撇嘴,脚步到了乐嘉言房门口的时候,蓦然一顿。

她似乎又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她从东璃国追寻到这里,就是为了找他

这一路上,那气味时有时无的,她此时可以确定,他要找的人,就在这间客栈。

师兄,我去后院一趟。璎珞丢下一句话后,抬脚就奔后院而去。

她的鼻子一向很准的,她追寻了多年的人啊,一定就在这里的这一次,她一定不会扑空的

璎珞来到了后院,脚步,慢慢朝马棚走去。

忽然,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站住

那声音含着愠怒和不容拒绝的威仪。

王子,是是你吗璎珞激动地喊着,这声音太熟悉了,是他,一定是他

是她那高高在上,最贵无比的王子殿下

她终于找到他了,忍不住,璎珞的脚步还是不听话的往前挪动了一小步,仅仅一小步而已

刹那间的金光闪过,一个刺目的红点伴随着耀眼的金光在璎珞身前炸开,将她穿在月白色绣花鞋里面的玉足,生生的刺穿了一个小洞。

啊璎珞痛呼一声,却不敢太过于大声,生怕招来了客栈里面的其他人。

我的话,没有人可以违背那声音再次响起,威严之中已是存了几分不耐。

是。璎珞咬牙点头应着,脸上有丝丝委屈和挂牵,却不敢在说什么。

王子对待别人的态度向来如此,冰冷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就连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也是没见他笑过。

她多么希望有一天,王子能为她展露欢颜,即使死,她觉得也值了。璎珞眼神凄迷的朝前方看去,只希望,能看一眼她朝思暮想的王子。

你听着,我十天后会化形,这期间,我不能动用任何法力,你要代替我照顾好这家客栈内的南迎风,若她有任何闪失,我立刻将你元神化灭。

空中传来的声音愈发的冷漠无情,只在提到一个名字的时候,有片刻的轻柔。

璎珞急忙点头应着,脚下的步子定在那里,舍不得离去。

她能感觉到,她跟王子的距离只有十步之遥,可是这十步,却是她一生都达不到的距离。冥冥中,她似乎懂了,王子心中有人了,是那个叫南迎风的少女吗

可是,南迎风不是荡剑门的人吗她爱的不是师兄吗

你还不走沉默了一会的声音,愈加的不耐烦了。

璎珞低垂着脑袋,怯怯的看着地面,继而跪下,行了在殿之中每天都会给王子行驶的大礼,继而转身,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后院。

璎珞走后,驴子从暗处缓缓踱步出来,抬头,忧郁的眼神看着天际。

今夜,他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迎风不在身边,他总是不能安然入睡。身边这些个俗的公马,发情的母马,已经让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犹记得一个下雪的夜晚,南迎风靠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的样子。

长长地睫毛,小巧致的鼻梁,还有那诱人的红唇

第一次,他有了亲吻异的冲动只是,他知道自己的丑陋和肮脏,只肯用自己的嘴巴轻轻蹭着迎风的面颊,在那茫茫雪地之中,给她,最简答的温暖。

迎风很累,他知道的,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的迎风,让他心疼。

莫名的,驴子嘶鸣一声,心中,说不尽的烦躁。若不是为了十天后的化形,若不是为了十天后惊艳全场的亮相。

他现在早就迫不及待的跟迎风开口说话了。冥冥中,他不想南迎风那个鬼灵的丫头看到他丑陋的一面。

他一定要等到十天后,化茧成蝶的那一刻,他会大声宣称,他是她的王子,守护神一样的王子。

此刻,温泉池边,迎风远远地便看到了乌泱泱的一堆人,想来,严子墨绑了那灯塔公主的事情,公主部落内的人都已经闻风出动了吧,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又绑了人家的公主,严子墨又做的如此高调,想避人耳目都难。

只是那群所谓的族人,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有一个人敢冲过去跟严子墨理论的,现场更是安静的只闻潺潺水声。

走近了以后,迎风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被点了道的男人,顿时明了,这严子墨定是在她来之前露了一手,将这些蛮夷之人都震慑住了。

迎风,夜寒露重,你也不知道带件披风。身后想起南天杨温润柔和的声音,他脱下自己的披风迅速包裹住迎风。

迎风微微一滞,这般亲昵自然地举动,乐嘉言也曾经为她做过,当时,他简直将她捧在了手心之中,不容许她受任何的委屈,可是最后呢,还不是狠心伤了她,不给她一丝解释的余地。

情爱这东西,她真是不信。

她抬眼看向南天杨的时候,眼神重又恢复了清冽明亮,先前垂眸时的怨毒犀利俨然不见。

谢谢。她说的极轻,神情是那种娇媚慵懒的。

受过一次伤的她,很难再在别人面前露出真实面目了。她依然是那个,将情绪完美隐藏的南迎风。

南天杨看着迎风,眉头蹙起又展开,他能感觉到,自己刚刚错过了迎风眸中的某种情绪。

心在此刻有些酸楚,她竟还是防着他的。

好徒弟,快过来。严子墨见迎风和南天杨相视无语,眼中光一闪,对迎风摆摆手。

迎风敛了身心,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先前那个自大白痴的灯塔公主,此刻正绑在一棵树上,嘴巴里面塞着一块破布,泪流满面的看着走过来的迎风,她颓然后悔的神情和颤抖的身躯,已经没有一丝先前那嚣张狂妄的模样了。

南迎风,交给你了,我要看看你这些日子以来,都学到了我的真传没有严子墨朝迎风勾勾手指,继而后退一步,脸上扬起邪肆狂妄的神情。

严子墨,你自己疯就行了,不要拖迎风下水,这个女人要不杀了她,要不废了她,无需迎风动手南天杨拦在迎风身前,神色发寒。

哥,既然她是针对我的,自然是我来解决了。迎风拉了拉南天杨的衣袖,还是习惯叫他哥,不管他真正的身份如何,都不会再超越这个称呼了。

迎风,我不是你不是你哥哥,我也不想做你的哥哥。

是与不是,也不重要的。迎风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南天杨定在当场,他眼睁睁的看着迎风从他身侧走到严子墨身前,眼神黯淡一下,不再说话。

快点动手吧,我都等了你好久了。严子墨不耐烦的催促迎风,眼底,飞闪一抹不易察觉的鸷冷笑。

迎风轻然扯了下唇瓣,并不急着对那灯塔公主动手,她扬起的唇瓣嫣然一笑,眉眼松松的看着严子墨,小小的身子凑到严子墨身前,在南天杨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轻轻地在严子墨耳边低语着,

怎么做魔头的感觉很寂寞吗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拉我入伙了你就不怕我此番出手砸了你的招牌我不怕成为世人眼中的女魔头,只是我发过誓,不再受人伤害和利用。

除非我自愿,否则没人可以强迫我

迎风说完,在严子墨嗜杀残冷的眼神中,维持着她娇媚纯净的笑容。

想算计她严子墨该知道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

严子墨咬牙看着迎风,紧握起拳头,指关节泛着森冷的苍白,他深深凝视迎风的面颊,从眉眼,到红唇,再到那莹然雪白的脖颈,他知道,若他此刻动手拧断那细细的脖颈,南天杨绝对没有机会救她。

他看着,眼中的杀气在迎风清冽无畏的眼神中,渐渐迷离起来。

没错他是想将南迎风拖下水,是想让世人知道,南迎风是他的徒弟,是跟他一样,无情无义的魔头。

他这么做,只是孤独吗他不知,更不想去想,从离开荡剑门开始,他便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了,他向来无欲无求,只求个痛快随意,可现在,此时此刻,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那颗沧桑漠然的心,竟然有了被牵绊的感觉。

严子墨视线慢慢移到迎风的眼睛上,他看着那双另无数人嫉妒的冰雪双眸,唇边扬起的,是他一贯的残冷嗜杀,这才是他。

魔头的象征。

他扬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五指冲搏而出的内力掌风,挟裹着凌厉狠决的杀气,迅速刺向捆在树上的灯塔公主的咽喉。

啊灯塔公主惨叫一声,下一刻猩红的血雾弥散开来,在夜色中,泛出幽冥诡异的光芒,那殷红,迅速融入了黑夜,须臾之后,便只听到灯塔公主大口的喘息声和压抑的痛苦呻一吟。四周还有那些吓傻了的部落族人的抽气声。

见惯了西域人那惨烈血腥决斗场面的他们,此刻,竟也是吓得不能呼吸一般,他们不由自主的着脖子,生怕,那可怕的五指,下一个,就会落在自己的颈上。他们惧怕的严子墨能在瞬间出手,血溅当场,而他们,竟是没看到他手上有武器。

你们带她走吧。迎风指指树上的灯塔公主,浅浅开口。

那些族人惊恐的站在原地,无人敢上前。

灯塔公主此刻气若游丝,脖子上的血雾还在喷溅,她眼中充满祈求的看着自己族人。只可惜,那些平日里对她顶礼膜拜的人啊,此刻,只顾着害怕和保命,谁还敢做第一个上前的人呢。

迎风,我们回去吧。南天杨知道,他们不走,就没人敢去解开灯塔公主的绳子。

迎风点点头,看向南天杨的眼神却是一丝释然。刚刚,她看到南天杨在暗中出手,化解了严子墨那必杀一招,如果不是他出手了,灯塔公主此刻不是被割喉,还是整个脑袋都会飞出去的。

南天杨出手很有数,既让灯塔公主保住了命,又断了她的喉咙,以后她想说话,本是不可能的了,这也算是给她想要谋害迎风的教训。

其实迎风心中明白,南天杨出手救这个灯塔公主最大的原因,也是不想惹上太大的麻烦,毕竟这里不比东璃国,若是杀了一个部落公主,势必惊动其他部落,她们往后想要查点什么,也是难上加难了。势必,也会遭受灯塔公主族人的仇恨。

如今,他们出手给她点教训,也算是个部落一个台阶下,灯塔公主擅自开启漩涡的机关,按照族中规矩是要处以断腰之刑的,如今公主变成了这副样子,族长自然可以公然放过公主一马,免于公主被处死的刑罚。

若是那个部落族长是个稍微有点脑子的人,自然是该记下他们这个人情了。

不过南天杨上述所为,只是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那就是迎风平安的回来,若是迎风有任何闪失,他的手段,绝对不会比严子墨仁慈。

微凉月色下,严子墨修长的身躯猛然跳上一刻参天树冠上,寂寞姣月在他身侧倾洒清冷光芒,他眼中的冷光,渐渐地,与月光融为一体。

回到客栈后,南天杨决定连夜赶路,毕竟在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继续留下来,势必招惹关注,若是被西域的一些武林人士得知,东璃国第一门和第二门的掌门都来了西域,势必会有很多麻烦的。

迎风收拾完了自己的东西,第一时间自然是想到了马棚内的驴子。只是才刚刚走到后院,她便被人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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