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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若谷好不容易等到身体慢慢的适应了这股突如其来的疼痛,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才轻微的动了动身子,似乎是想要找个好受一点的姿势。

却不想他这一动,不仅惊了自己身上的尉迟若拙,甚至还感觉到一股稍带着血味甜腥的热流,从下面轻微的漫了出来。

尉迟若谷又叹了口气,不用说了,他这回又得几天下不了床了。

他伸出手抱住了身体还在不住发抖的尉迟若拙,轻抚着他的后背,不太赞同的埋怨道:“说过多少次了,别这么急,你这样做,难受的也不只我一个人。”

而尉迟若拙却恍而未闻,只是埋首在尉迟若谷的胸上,听着他那节奏鲜明的心跳,小声地呜咽着:“你又骗人,我就知道你在骗人,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对我说句实话…才能再也不离开我…”

尉迟若谷又轻轻的笑了笑,坚定的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呀,拙儿,当你那滚烫的泪滴到的我身上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像是被那热度瞬间灼伤了一般,钝钝的痛了起来。

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此生,我再也不要看到你的眼泪了…

第十九章

月色凄迷,残破的弯月倒挂在这森寒的秋夜中,显得格外的冷清与孤寂。

花月楼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枫木的一根并不是很粗的树枝上,有几分闲适,几分幽雅。

他神色平静吹着箫曲,似乎这个世上,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过进入他的眼,渗进他的心。

由玉箫演绎出的曲调,带着几分如泣如诉的凄凉哀婉。

先是断断续续的几个孤寂的音符,随后转为气氛较为舒缓音调,犹如片刻地满足于那愉快的歌唱一般。

在这段宁静而高贵的间奏之后,这种宁静便回到了那听起来几乎带着忧郁的哭诉。

那种渗入骨髓的孤单和冷清,和混杂在其间的深刻思想和情感,不断地在听者的脑海里激响回荡,给人一种深深地迷恋沉醉,欲罢不能之感。

曲子最终结束于悠扬而缓慢的尾音,在这凄迷的夜色中,更体现出了一种迷茫。

“这首曲子,很奇怪,叫什么名字?”

花月楼抬起头,正看见站在旁边一枝十分纤细的树枝上的西门吹雪。

月色惨白而凄凉,洒在那人一身的如雪白衣上,更显出了一分清,一分冷,还有几分难以言语的寂寞和孤单。

花月楼微眯了眯眼,也许是深秋太过寒重的影响,在这样的夜里,他似乎又一次看到了记忆中,那个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孤独剑客。

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无情,也同样的冷漠。

“恰空,巴赫的chae。”花月楼抚摸着玉箫,轻轻的说道。

西门吹雪闻言皱了皱眉,显然,他没有理解花月楼的最后的那几个词。

花月楼叹了口气,用玉箫吹奏出来的恰空,确是比小提琴演奏出的曲调多了几分怪异。

可是和小提琴一样,箫器所演绎出的情感,也是有着几分荡气回肠的哀怨和凄婉。

“你写的曲子?”西门吹雪问道。

花月楼听罢笑了笑,摇头道:“我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他顿了顿,又道:“想要听到用合适的乐器来演奏的真正恰空,终我一生,恐怕是没有这个希望了。”

西门吹雪看着花月楼那有些落寞的淡笑,心里不知为何,便生出一股凄凉的寒意。

他没有想太多,就出手成电,向花月楼抓去。

花月楼见他突然出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抬手横档。

却不料西门吹雪伸出的那只手突然拐了个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使力一拉,接着,便再是向上一抛。

花月楼借力在这狭小的枝隙中圆转了半圈,伸脚轻踢了两根树枝,再落下时,便已跌入了一个结识的怀抱,坐在了西门吹雪的腿上。

他什么时候跳过来的?花月楼心里惊异不已。

待到花月楼使力再度跳起的时候,腰腹间便被一只及时伸出来的手臂拦住,将他紧紧抱住,向后拉了一拉。

花月楼登时寒毛直竖,想也不想,玉箫就是一甩,向后攻去,却不曾料到身后那人空出来的那只手只是轻轻的一撩一带,自己持箫的右手,便被轻易的制住了。

西门吹雪将头埋在了花月楼的颈项,嗅着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墨香,只是轻轻的道:“别动。”

西门吹雪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此时,由他带着一股轻微的淡然笑意说出,竟是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诱惑和迷醉。

花月楼感到一股混杂着热气的电流,从西门吹雪对着自己说话的那个耳朵一路蔓延,过遍全身,使他激灵灵的抖了一抖。

西门吹雪却不理会他的浑身僵硬,揽着花月楼的那只手臂又是坚定而缓慢的收着力道,将他的身体,紧紧的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

看到花月楼那个笑容时,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便好像是处于一个朦胧的梦境之中,随时可以消散一般,让人抓不到,碰不着。心里空落落的,白茫茫的一片堵得人难受。

直到此刻他被自己抱在了怀中,感受到那真实的重量,空虚的心才好似被填满了一样,溢出了几分欢快的幸福。

西门吹雪此时笑了笑,抓着花月楼握/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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