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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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鸢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手僵在两边,微微颤抖地喊他名字,略带哭腔:“程…程忱。”

“嗯?”

他笑了,嗓音沙哑,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也在颤栗,却色情地咬了咬那片隆起的雪白,是下了狠心的咬法。

果不其然,瞬间落下一个红红的牙印,小姑娘眼眶都红了一圈,委屈的不行。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触摸那个牙印,勾起丝丝酥麻的电流,带着痴恋与着迷,抬起头冲许鸢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标记。”

他披着无辜的皮囊,干着坏事情,却让人怪不起来。

“程忱,你咬疼我了。”

“对不起,我喝醉了。”

他乖的不像他,黑眸清澈又迷离,挨在她的颈窝,心满意足。

许鸢红着脸,只能屈服在他的美色下。

他在她的颈窝里蹭啊蹭,蹭啊蹭,鼻尖全是她的香气,好闻得想让人收藏起来,埋于地下,十载后,定是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许鸢…”

“嗯,怎么了?”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啊,是糖吃多了,还是蜜吃多了呢,软软的,像熬的透透的糯米团,黏牙却好吃的不行。

“我要忍不住了。”

他睫毛轻颤,眼睑半阖,睡着似的。

可许鸢知道,他没有睡着,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摆,像只灵活的小蛇,在雪白的肌肤上流连,向上,爬过雪峰,摘下那一点嫣红的花。

小姑娘腿软的不行,眼角沁的是水汽,想要抓住他作乱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想和你拍…”

“拍丶拍什么?”

“拍床戏”,他笑着,亲亲她的嘴角,抱起她,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灵活的一点也不像个喝醉的人:“我们在卧室里做,沙发上做,在厨房里做,在浴室里做,在阳台做,我站着干你,侧着干,从后面干你,好不好?”

多有礼貌,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眼泪情不自禁地掉落,又被他吻掉,带着酒意的吻。

“不好,不好,我不要。”

小姑娘吓得要逃走,又被他一把抓回来,轻而易举。

排列整齐的纽扣全部被他解开,许鸢也不记得他究竟是用手还是用嘴的,只记得啪一声她背后的扣就被解开,柔软的两团就被放了出来。

他一定是喝醉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理智全无。

她也喝醉了,口腔里全是酒气,一点力气也没有。

是以,他可以为所欲为,反扣着她纤细的手腕,亲吻吮咬柔嫩可爱的雪团,意乱情迷间,欲望勃起,想再进一步时,他停住了。

男人捧着她的脸,思考了一会儿,笑着说:“要不然,让你在上面也行。”

他微笑着,温柔的不像话,两手掐着她的腰,欲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着她的柔软,上下摩挲,又软又痒。

小姑娘两手扶着他的肩,被上下颠弄,兀地哭出声来。

好丢人,太丢人了!!!

不用想,程忱也知道,小姑娘是湿了,敏感的很。

他盯着眼前的美景,目不转睛。

少女衣衫半褪,雪白的胸袒露在他眼下,裸露的皮肤上残留着红印,是他的杰作,而那里,濡湿柔软的地方,定然是一塌糊涂。

程忱松开钳制的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细细地亲吻,像个饥渴的沙漠旅人。

“许鸢,你告诉我,今晚的月亮是什么味道?”

许鸢哭,谁知道什么味道啊!

“我…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啊”,他五指穿过她的黑发,温柔地拢在手心,好不惬意。

“是你的味道噢。”

我尝到了,很好吃。

无耻地卡在这里,哭,这是一辆假车【真相了】

更新这么慢,全是生活所迫啊迷茫又丧特别努力可是却没有结果但又只能努力下去

做人啊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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