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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ref="https://www.shubaol.com/book/5/5116/"title="天价小娇妻:总裁的33日索情全文阅读"天价小娇妻:总裁的33日索情全文阅读/a

好睡觉的几率越来越低。

值得庆幸的是,白天随时可以补眠。

忠载书房的这张沙发成了贺森最喜欢的小睡地点,软绵绵的垫子,躺进去象陷入一个温柔的怀抱。忠载还有一个好习惯,贺森小睡时绝不吵他。

实际上,只要贺森闭上眼睛,忠载在书房里的一切动静都会变的小心,东西轻放轻拿,接电话也压低嗓子。

只是今天,当贺森闭上眼睛快将入睡时,忠载低沉的歌声很快让他从混沌的黑暗中醒了过来。

“天空下,只有你……只有你……”

确实是忠载,反反复复,唱着这两句。

“其实只有你……只有你……”

他的嗓子有点沙哑,但透着与众不同的性感,贺森缓缓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中出现忠载坐在书桌旁低头吟唱的侧脸。

眼帘内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只有忠载是清晰的,似乎他的身上发着光,盖过了别的一切。

“天空下……只有你……只有你……”贺森怔怔的看见忠载惊讶的视线向自己射过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跟着忠载的调子哼起了歌词。他微微扯着嘴角,带着一点点不好意思开口:“听你唱过几次,记住了。”清楚的看见,忠载眸中的惊喜一掠而过,随即被失望代替。

仅仅为这眼神的改变,贺森的心脏不争气地猛跳起来。

忠载停了歌声,将视线收回,重新转过脸。房间中失了他温柔的歌声,骤然显得局促沉闷。

贺森斜躺在沙发上,抿着唇,闷闷地问:“怎么不唱了?你唱歌……挺不错。”干涩嗓音中,藏了真心的惋惜。

远远看忠载的侧脸,让人产生一种错觉,那宛如一具在风雨中经年累月却丝毫无损的精美雕塑。硬朗的曲线,在大师的鬼斧神工下充盈着凡胎肉眼无法察觉的温柔火焰。

瞬间,贺森深深地后悔。他不该睁眼,忠载低头轻轻吟唱的那一刻如此动人,象烟火一样转眼即逝。假如他不睁眼,也许这奇迹可以存在得更久一些。

他懊恼地垂下眼,没了说话的兴致。

可忽然,房中的空气微微震动,忠载又开始唱了。

“天空下……只有你……只有你……”

“其实只有你……只有你……”

贺森陶醉地听着忠载反反复复唱着这两句,丝毫不觉得单调。一丝满足的笑意在唇角蔓延开去,他不在乎被忠载看见他的满足,这个空当,没时间去揣测忠载的恶劣和歹毒,没时间追究忠载曾经折磨他。

大海中常有被美人鱼的歌声迷惑而迷失方向的水手,贺森傻傻地想,如果忠载是美人鱼,他是否甘愿当一名水手?

歌声忽然中断,打破了贺森胡思乱想的梦。他茫然抬头,看见忠载足以令所有女人魂断神伤的俊脸。忠载近在咫尺,脸上仍旧什么表情也没有,却似乎可以表达任何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情。

他俯下身子,轻轻抚摸贺森额前被睡得乱糟糟的短发。

“森,这歌是你教我的,我只会这两句的调子。不过其他的歌词,我记住了。”他清清嗓子,笨拙地唱起来:“我看见,我看见,在我记忆中,只有一个你。”

“我看见,天空下,只有你,只有你。”

“我没有忘记你,永不会忘记你。”

“我爱的,其实只有你,只有你。”

歌词连在一起后,果然唱得频频走调,连开始唱得挺不错的两句都无法保持水准。一贯严肃的忠载认真地唱着走调的歌,这场景怪异得近乎可笑。

贺森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泪珠在他颤动肩膀时顺势滑下脸颊。没有任何时候,贺森比这刻更希望自己不曾失去记忆。

那天下午也许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搂住忠载。忠载自然地反搂他,仿佛这样的情景已经演习过千万遍。

忠载说:“你唱歌很好听,从前总唱给我听。可我有时候很忙,会嫌你烦,会发火。”他叹气。

贺森问:“从前,你发火时也会打我吗?”

“不。我不肯听你唱歌,你就打我。最喜欢抓我的背,象猫一样。我从不还手。”

贺森不可思议地摇头。

忠载又说:“你这样四不象似的跑回我身边,我恨不得掐死你。”这样说的时候,他果然伸手,按在忠载白皙细长的脖子上。

“我不是四不象。”贺森仰着脖子毫不反抗,软绵绵躺在沙发上,定定看着忠载:“我是贺森。”

忠载定住了,晶亮的眸中有被他的话激起的氤氲。

双手离开脖子,缓缓按住贺森身侧的沙发,支撑着身体,忠载俯得更低。

唇是干燥的,带着男性独特的气味,一分一分靠近。每近一分,心跳便加速一倍,他们第一次,同样期待对方的甜美。这份渴望几乎无法压抑,要叫嚷着破体而出。

唇贴上的瞬间,书房的大门被人从外猛然打开。

“就猜到你们在这!”

已经胸贴着胸躺在沙发上的两人用平生最快的速度从沙发上坐起来,同心协力爆发出一声怒吼:“薇薇!出去!”

两人的脸都是红的,忠载是因为欲望的发泄被堵在出口,贺森则由于丢了脸。

薇薇吐吐小舌头,连忙举手投降:“我什么也没看到,我立即就走。真是的,人家怎么知道你们大白天在书房乱来?要做也到卧室去呀。对了,哥,”骤然转身,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甜笑着问:“要不要我拿摄像机来帮你拍记录片?”

“出去!”伴随着羞愧得几乎打算把头塞到沙发靠枕低下的可爱表情,贺森再度摆出哥哥的姿态低吼。

忠载是标准的行动派,一个大靠枕准确无比去势凌厉地扔向薇薇。

薇薇惊叫着挨了这一下偷袭,委屈地嘟嘴:“两个男人欺负我一个。”转身溜出门。

“薇薇!”贺森却忽然叫住她。刚刚被撞破关键时刻,什么都顾不上,这一耽搁才看清楚妹妹的脸。他站起来,走到薇薇面前,不满地皱眉:“这怎么了?”伸出食指,点着嫩红脸蛋侧边一道指头宽的伤痕。

“哦,这个,”薇薇揉揉自己脸上的伤口,上面的血已经干了,随口回答:“刀子划的。”

“刀子?太不小心了,女孩子应该好好保护自己的脸,不然日后怎么嫁人?告诉哥,怎么划的?”

薇薇象听见奇闻一样瞪/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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