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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围绕在贺森床边的几个保镖退了下去。

“我要的东西。”

“都准备好了。”

“好,很好。”忠载轻轻的赞扬里流露着真正的满意,让贺森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知道忠载用这种音调说好时唇角都会勾起叫人毛孔悚然的微笑。“你们都出去。”

“是。”

快速的脚步声后,关闭门的声音带来一阵出奇地令人感到恐惧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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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森感觉忠载到了身边,诡异的可怕力量近在咫尺。

“睁开眼睛。”

他知道了?

“你瞒不过我。”

也许是试探,也许不是。

指尖轻佻地触到唇,抚摸着形状优美的唇。热热的触感又来了,男人在舔他的耳廓:“再装的话,我可要教训你了。稍微粗暴点的话,刚刚愈合的伤口可会裂开哦。”

长睫毛下紧闭的眼睑更加用力。

就算百分之九十九忠载已经识破了他的假装昏迷,贺森也不打算理会忠载的威胁。这个时候睁眼,除了愚蠢外,还要背上怯懦的罪名,他绝不允许自己再多给忠载一个践踏自尊的方式。

忠载低沉地笑起来:“森,你的睫毛在颤,象女人一样。”吻,落在果然有点颤动的睫毛上。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明白,忠载已经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

但是,不能动,还是不能动。

“给我乖乖的睁开眼睛。”

没有逃跑的机会,手脚都被绑住,身上还带着伤,身体也被残忍地侵犯过,而且随时可能再遭受侵犯……作为俘虏来说,还有什么仅余的权利?贺森很高兴地发现,他现在至少能闭上眼睛不看那张可以媲美最伟大的雕塑家的杰作的俊脸。

发烫的舌头沿着上下眼睑中细小的缝轻轻滑动,感觉到轻微压迫感的眼球神经跳动起来。

“古代罗马的宫廷对于你这种不听话的人,通常会割掉眼睑,让你再也闭不上眼。”身下的人猛然震动,忠载邪气地笑起来,补充道:“或者用刑具迫使你的眼睑无法闭合,那也是挺难受的。”

不甘心。

贺森一肚子苦水地发现,假装昏迷已经从逃跑的手段降级为对忠载徒劳的对抗。

没办法,落入忠载手上的日子虽短,但过程苦不堪言。那七天里,逃是逃不了的,手脚被束得死紧,拳脚功夫全不管用;怒视忠载,忠载的犀利目光比他更狠;骂人的话,贺森的口齿根本不能和忠载相提并论,被驳得哑口无言之余还要忍受忠载兴之所至的霸道的吻。

反正就是一败涂地。

强扮植物人是消极了点,但只要可以让忠载稍微难受点,贺森觉得也值。

一番计算下来,最终的决定是打死也不睁眼。贺森做好被忠载折腾的准备,无所谓,无论醒着还是睡着,忠载都不会放过他。

权当自己是植物人。

我是植物人,或者尸体也行。

“你在挑衅对吗?”并没有暴跳如雷,忠载悠然地笑起来,宠腻的语气象正对自己养的不听话的小猫说话:“难道你可以在那种时候也保持这种死人一样的样子?”

掀开被子,小刀滑过肌肤表面,病服在刀刃下一分为二,露出带着几处玫瑰色伤痕的胸膛。

“你猜的不错,我不会喜欢奸尸似的xing爱。”冰冷的刀尖沿着其中一个敏感的小突起的曲线游移,足以使贺森绷紧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对方是植物人或者假装植物人,都会让我倒胃口。”

刀尖缓缓下移,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最后停在男人最脆弱的器官的顶端。

“呵,可怜的森,你在和我玩游戏吗?”忽然收回让贺森心惊胆战的小刀,忠载改用粗糙的大掌摩娑受到惊吓的器官,快意地笑着:“我刚好也厌倦了你总是反抗又无奈的可怜样,这个游戏我陪你玩。继续装你的植物人,在你没有放弃以前,我承诺不会和你做真正的最后一步。”

细密的吻,宛如孩童亲吻心爱的玩具似的。

“但如果你忍不住结束游戏,那么游戏过程中欠我的次数就要一次性清还。”妖魔似的蛊惑人心的嗓音:“害怕的话,现在就睁开眼睛吧。”

不能动,打死也不动。

不对贺森做真正意义上的xing茭侵犯,这是忠载为了戏弄贺森而放下的诱饵。

“现在,我要开始吻你。舌头有回应的话,就当你输……”

死撑着,不能动。

下定决心的贺森,当然明白自己又掉进忠载另一个可恶的淫糜陷阱。

不能动第四章

“现在,我要开始吻你。舌头有回应的话,就当你输……”

死撑着,不能动。

下定决心的贺森,当然明白自己又掉进忠载另一个可恶的淫糜陷阱。

清醒时候时总会到处逃窜的舌乖乖呆在原地,如果不是为了避免实际上单纯得可笑的贺森无法忍受耻辱而提早中断游戏,忠载早就放声大笑起来。

撬开牙关时还可以察觉贺森暗中玩弄的小把戏,他企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为所欲为。这怎么可能,清醒时状态十足的贺森也不是忠载的对手,忠载轻而易举用老虎钳似的手劲捏开猎物的牙关。他心情甚好,没有为贺森不自量力的抵抗动怒,仅仅惩罚性地咬了咬甜美的唇角。

软而滑的红唇带着贺森的味道被忠载用上下门牙轻轻挤压,贺森绷紧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忠载高兴地放过了他。

“我开始有点相信你真的没有醒。”半逗弄似的调笑着,忠载躺在贺森身侧,单手撑在自己的头,一边用指尖温柔地抚摸贺森胸膛的突起。

缓缓绕着圈,用食指和拇指夹着渐渐充血的蓓蕾来回揉搓,再轻轻用指甲一弹。贺森胸膛的剧烈起伏让忠载唇边的笑意加深。

“该怎么开始比较好?”忠载用令人心跳加速的喃喃自言自语。

房间温度瞬间下降至少百分之五十。贺森在安静中生出如在冰窟的感觉。

出乎意料地,并没有进一步的恶作剧,忠载搂住贺森的肩膀。

“森,这样抱你真舒服。”他把脸靠进贺森赤裸的胸膛,用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亲昵语气说:“我真想你。”

几乎把人心都融化的节奏,即使贺森也不能不承认在卑鄙下流无耻狠毒可怕之外,忠载无论对男人或者女人都有一手。

弹奏钢琴似的用指尖来回摩娑挺立的乳珠,忠载的沉默带来整个房间的沉默。他专注地抚摸着贺森,用一种和贺森以前感受过的截然不同的韵律挑动贺森。

“喜欢吗?”沙哑地沉浸在回忆中的男人,带着淡淡的忧郁:“我喜欢在你身上弹琴,那是我们最爱的歌。”他哼起一首旋律优美的歌,就着节奏,灵巧地用指尖和贺森被/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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