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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甚一身青色的夜行衣,衬得他的身形更加颀长,显出压迫感来,透着几分诡异难测,犹如暗夜之中的魔魅。未曾用束带玉簪的满头发丝,显得很凌乱,与树叶摩擦的沙沙声与夜晚的风声混成一片。此刻,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左边臂膀,正靠着假山轻轻喘息。

待得他松开那捂住臂膀的手,蓦嫣才看清,他的左臂膀上有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从衣衫内翻卷出来,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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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惊心的殷红。

“你的臂膀!?”

她骇然了,正想询问原因,只听远处传来了嘈杂声。

捉奸拿双

此情此景之下,蓦嫣即便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叶楚甚定然是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做过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结果,一时不慎被人发现了行踪。

眼看着那拿着火把的嘈杂的人群慢慢接近,蓦嫣急得不行了,拉着叶楚甚便往他的寝房跑去。

叶楚甚所住的院落离萧胤并不远,甚至于,远远地,可以望见那些拿火把的人往萧胤所居住的院落而去,领头的竟然是那一脸阴毒的北亲王。

“他们到狸猫那里去了,应该还能拖延一段时间。”帮着叶楚甚换下了那黑色的夜行衣,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蓦嫣觅了块湿帕子将自己脸上沾染到的血迹洗净,尔后,便急得在屋里团团打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脑门子都是汗:“你这个样子,迟早会被发现的!到时,可就真的完了!”

说实话,她是很有点在乎叶楚甚的安危,不仅是因为他是她的哥哥,更因为,他在什么实情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能对她那么好,处处帮她,维护她。

叶楚甚神色淡然,一言不发,低垂着头,似乎正在思量着什么,听着她这着急与担忧的言语,默然抬头,原本温和的眼眸瞬间便染上了一层说不出的情绪。

“我记得——”突然之间,蓦嫣一个激灵,想到叶楚甚此次前来北夷表面是做丝绸布匹生意,他寝房隔壁便堆了不少用以掩人耳目的大红色丝绸缎子,立刻计上心来,不由分说,拉着叶楚甚就外隔壁跑。

叶楚甚一时不知她要做什么,有点错愕地被她拉着一路往外。蓦嫣打开隔壁堆放丝绸缎子的房间,点亮了灯之后,极利落地将大匹大匹的红色绸缎扔在地上,扯得乱七八糟,几乎把地面堆满,尔后,她便开始急急忙忙地宽衣解带起来。

脱到一半,回过头,看见叶楚甚郁黑的眼眸中满是莫可名状的愕然,她更急了,几步跳上去,便自顾自地解起他的腰带来,一边解还一边低低地叫:“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脱呀!”

那一刻,看着满地凌乱层叠的大红绸缎,叶楚甚领会了蓦嫣的意思。虽然是情急之举,可是,他仍旧掩不住满脸的惊诧,一向恬淡悠然的俊颜,突然地便染上了一层薄暮般的可疑绯色。

其实,以他和北亲王的交情,只要不被发现那伤口,是怎么也不可能怀疑到他头上来的,可此刻,他选择缄默,什么也不多说,任由她随意摆布。

终于,脱得恰到好处,蓦嫣让叶楚甚躺在地上,用大红的绸缎裹住他的身体,并且将那受伤的臂膀也一并有技巧地裹得一丝破绽不露。尔后,她抽掉发髻中的玉簪子,脱了中衣,只穿着肚兜和衣内的薄绸衬裙,伏倒在叶楚甚的身上,拉起那绸缎,也裹住自己的身子,小心翼翼地露出那些既夺人眼球却也不至于太过暴露的细节。

这个情景,香艳火辣,怎么看怎么像意乱情迷的一对缠绵鸳鸯在风流快活!

近距离地直视着叶楚甚的眼眸,蓦嫣笑得有点尴尬,眨眨眼,翦水盈眸在烛火的映照之下,显得明亮异常。“演戏,你会罢?”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地凑到他的耳边询问着,不明就里的人,见到如此情景,只怕会误认为她是在做着挑逗的举动。

一刹那间,叶楚甚的心似乎猛跳了一下,几乎要被她那双盈亮的眼眸吸去心神。极快地镇定下来之后,他无声地点头,伸手很是配合地揽住她的腰,如泓潭一般的双眸中有股幽亮的光芒在微微跳动。

要隐藏一片树叶,最好的办法便是将它置于一片树林中,然后,再借由其他的物体,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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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墨!”

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吆喝,毁木措一脚踢开萧胤所住寝房的木门,力道之大,竟然将那木门给生生踢成了几块烂木头!

萧胤在灯下独览书卷,听到巨响,这才不慌不忙地抬起头。“北亲王,这么大半夜的,你又有何贵干?”瞥了瞥地上已被毁坏的木门,又瞅了瞅满脸诡谲笑意的毁木措,径自地继续将视线调回书册上,神色如常,镇定得不像话,就连唇边的笑意也自然得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本王当然是——”毁木措有些得意地踏入房间,眼睛瞅到萧胤毫发无伤的左肩时,顿时便微露几分讶异,敛了满脸示威一般的笑意,目光显得阴沉难测。可随即,他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之处,阴郁且锐利的鹰眼透出深邃的光芒,便慢条斯理地踱到房间里,看似漫不经心地诘问着:“对了,你身边那个暖床的小丫头呢?”

“她去给我沏茶水去了。”萧胤轻轻应了一声,只是一味径自看书,对毁木措那近乎挑衅的对峙仿似视若无睹。他的举止镇定,举手投足间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不紧不慢,万事皆似成竹于胸。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似品尽了手中那书卷的翰墨香气,他这才搁下手里的书,自唇缝中挤出哂笑的言语,悠然得听不出情绪:“不过一个小丫头罢了,北亲王也不必对她念念不忘到这种程度吧?”

“沏茶水?!”毁木措冷哼一声,背过身子,细细打量了一番房间里的陈设,几乎已经认定蓦嫣的不在场绝非巧合,一双冰寒的眼睛充满杀气:“哼,恐怕,你是指使她夜探北亲王府,意图不轨吧?!”

“怎么?有人夜探北亲王府,意图对北亲王你意图不轨么?”萧胤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哼,低沉的嗓音极其轻柔而缓慢,从话语中听不出有任何情绪,只是玩味地微眯起狭长的眼眸,那抹掩藏的锐利却是令人无法招架的。“要找碴,这样的说辞也未免太过牵强了,所谓捉奸拿双,捉贼拿赃,难不成,你当凌某是三岁稚子,可以任由你随意诬陷?”话语到了尾端,突然地就尖锐犀利了起来,似是多有不满。

“那黑衣人左臂受伤,一路逃回了摄政王府,本王就不信,她能飞天遁地!”见萧胤有些怒意借由言辞渗透出来,毁木措也不再客气了,倏地转身,声色具厉,剑眉微挑,眸光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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