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集 2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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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背包,打量了一下帐篷,我问有没有喝的。他说有。我就把手伸到火上,他就去挤母羊的乳房。他下手很重,母羊死命挣扎。他端着满满一大碗羊奶进来,「喝吧。」他说。他回到老羊皮上找出烟来点着,一面把手指上的羊奶伸进嘴里嘬了嘬。

喝饱了,我不想睡了,就主动跟他聊着天。

老汉名叫索德罗,是吉瓦乡一带的牧民,半年前离开那里去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他把他所有的牛马和羊群卖了一半,捐到神庙里,他说他要洗掉自己的五毒。他说他也有个女儿。我问他女儿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生活,他一下子没说出话来,眼光四处搜寻了一圈。我知道他想喝酒了,就拿出卷烟给他扔过去。

当他把事情说完了以后,我猛地想起了我曾遇到的一个姑娘。

他大概是这样说的:(有些无关紧要的事和话我给省掉了)

「我把卖牲口的钱捐到神庙里,保佑我女儿平安无事。都是我造的孽。」

「我小时候吃奶吃到十四岁,还在吃。阿妈的奶不知为什么总是不断。我阿爸很早就死了。这一带的牧场没多少人家,你要走进去就知道了。虽然每年我都有很多次到吉瓦乡去赶集,也能见到一些女人,可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只喜欢我的妈妈,反正我离不开我的阿妈了。」「我一直和我的阿妈一起睡,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熟悉极了。和她睡在一起,我越来越有想欺负她的冲动。十四岁的时候,我进入了妈妈,从那以后就经常进入她。有时她也哭,可没办法,我是她一点点养大的男人。自从阿爸死后,她除了照管我,从不跟过路的男牧民打说话。和她说话的男人,只有我。」「那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情形,我一直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们早早睡了,我又去吃阿妈的奶,可能我吃得太狠,妈妈哼哼着。不知为什么,那些日子我一听到妈妈的哼哼声,就会硬起来,那天也是这样。」「我揉摸着妈妈的白奶子,习惯地压到了她的身上。妈妈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穿着短裤。也许是该出事,我不由自主地把妈妈的短裤脱了,硬撅撅地顶入妈妈两腿之间。」「妈妈把腿分开了些,她那里湿湿的。每次我吃她奶,她那里都会湿。我一下子顶了进去,阿妈的哼哼声又大了些。」「我们巴克特里亚人自古就有母子交配的风俗,所以这种事的发生好象也很自然。」「阿妈哭了,流着眼泪。但她没有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地忍受着我压在她身上折腾。」「妈妈不主动,只是被动地忍受,只是在被我顶疼了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发出尖叫。」「我顶入阿妈很深,顶在她身体深处,同时,我也没放过我喜爱的妈妈的奶子,继续吮吸妈妈的奶头,吃着妈妈的奶。阿妈大声哼哼着,听了那声音,看着妈妈有些痛苦的表情,我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很快,我注入了妈妈的身体。我没有从她身上爬起来,继续压在她身上,继续叼着我喜爱的妈妈的奶头。那种滋味真是太好了。」「很快,我又硬了。那夜,终于彻底尝到妈妈身体美味的我,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妈妈,使她尖叫,使她流泪。直到第二天早上。」老汉深沉地叙说着,同时眼里闪现出兴奋的光。我不停地记录着,鸡巴硬硬的。亚洲雅利安人的身体比我们黄种人强壮得多,这我早就知道。

索德罗老汉继续叙述着。

「和妈妈睡了很多年,我一直吃她的奶。有一年,我在吉瓦听说了拉什最大的神庙要修神像,就去了。那时候我们的女儿都九岁了。她要是知道是我阿妈为我生的她,会怎么样呢?不过,这也是我们中亚雅利安民族的风俗之一,也不是只有我们母子才这样的。」「在外面我明白了很多事,可没人知道我是个有罪的人。不是因为和妈妈睡觉有罪,而是因为我无数次使妈妈疼痛,给妈妈造成痛苦,我觉得对不起阿妈,有罪,但当时我又喜欢那样,就只有事后赎罪了。每天干完活我就在神殿门口磕头,洗我灵魂。可我已经长期养成了吸嘬奶头的习惯,于是那几年我经常回家吃妈妈的奶,经常把妈妈的奶头咬烂,养好了再咬烂,烂了再养好,回去再咬。」我想起他刚才把手伸到母羊身下挤奶的样子,眼神像公狼一样贪婪。他的脸黑得吓人,深深的眼窝,黄色的浑浊眼珠子,鹰钩鼻子,一堆乱七八糟的褐黄头发用一束红线绳扎着,被火映红的太阳穴旁凸出几条血管,而且说话时他的手总在不断伸曲着,一缕没扎上的头发垂下来,随着他摇动的脑袋也不住地晃动着。

一付典型的中亚雅利安老汉的样子。

「五年以后我认为自己完全洗了罪,就回到家。女儿玛琼已经十三岁了。我还给她带了衣服和丝袜高跟鞋。」「玛琼十三岁就能自己缝衣服。没过两年她长成个大姑娘了。那样子跟她阿妈一模一样。你知道,在牧区,女人跟男人在中午都光着上身。」我说我知道。我又问他:「你阿妈呢?」

「在我回来的第二年就被我干死了,我一直吃她的奶。」他说。

「玛琼跟我骑着马一块放牧牛羊的时候,她那一颠一颠的奶子搅得我心惊肉跳。一次,我忍不住了,抓住头母羊死命嘬那奶子,让玛琼看到了。从那天起,她把衬衣穿上,睡觉也不挨着我了。我就常喝酒,知道老毛病又犯了。」「去年夏天,来了个收豹子皮和古器的,叫吐布尔。他挺有文化,还会说汉话,他说他在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当过工作干部。他其实是个很坏的家伙。他随身带了很多牧区常用的铝锅、塑料酒壶、以及女人的内衣。」「是不是他爱上你女儿了。」我打断他的话。

「是啊,去年玛琼十六岁了,是个特别丰满的成熟姑娘,看上去足有二十几岁,谁见了都想插她。她也经常出去和青年们约会,性交。吐布尔把被窝卷放在我女儿那边,晚上就跟玛琼睡了。那天夜里我听着玛琼叫唤,心里不好受。可我又想让吐布尔娶了她,不然我就会再犯罪孽。那天我又开始咬母羊奶头了。」「和妈妈睡觉是巴克特里亚的古老风俗,现在还有不少家庭这么做,但能对女儿下手的人却不是太多,巴克特里亚男人和妈妈睡觉不是什么过错,我们有这种风俗;和女儿睡觉的人当然也有,但却还不能算是巴克特里亚人的民族风俗,只是一些人的私人爱好。我总觉得不应该对女儿下手。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每次一到控制不住的时候,我就对母羊下手。」「吐布尔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玛琼天天给他烤肉端酒,他也给玛琼一些女人的丝袜之类。那些天我天天放牲口,腾给他俩帐篷。可吐布尔越来越坏,把玛琼折腾得不轻。要不是玛琼喜欢他,我早和他拼了。」「吐布尔要带玛琼走了,姑娘迟早要嫁人的。他俩临走那天我喝醉了,那天我真不该喝那么多酒。」他激动起来,两眼一直盯着我说着,「我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啊。」「都是吐布尔灌的。」他抬头突然看看我。

我明白他撒了谎,我感觉我的刀子上的反光在他脸上闪了一下。

「吐布尔大概也醉了。开始我还跟吐布尔说要好好照顾我的女儿,我带大她可不容易,他也跟我保证要对她好。」「后来他叫我阿爸的时候,我就笑了。然后我告诉了他其实玛琼是我母亲为我生的。我记得玛琼当时惊叫了一声,可吐布尔挺高兴,还给我倒酒。我就更是什么都说了出来,我要吐布尔晚上把玛琼让给我睡。吐布尔答应了,可玛琼不愿意。吐布尔说你要不跟你阿爸睡我就不带你走,玛琼也呆住了。」「结果,天刚亮,我酒醒了。我发现自己趴在玛琼身上,我把积压了几年的压抑全发泄在了玛琼身上。玛琼叫唤了一夜,玛琼的奶头几乎都被我咬烂了。我嘴里还有撕咬下来的玛琼的褐黄阴毛。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就出去撒了泡尿。等我完全清醒又钻进帐篷,就见到了玛琼。她用衣服把身体挡了挡,见到她丰满的身子,我又扑了上去。」

「玛琼的奶子特别丰满,比一般四十岁的妇人的奶子还丰满。我怎么按捺得住啊?我使劲地抓她的丰满奶子,继续咬她的奶头。她奶头已被咬烂,疼得她不停地尖叫。」「这个小美人就在我的身下,我硬得象棍子。小美人的骚屄肿得厉害。这一夜我也不知插进去多少次。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一使劲,又插了进去。」「玛琼受不了,一边哭叫,一边痛骂。骂我是老畜牲。」

「她和吐布尔走了。等牧场下霜以后,我就赶上牲口到查拉去了。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喊我阿爸,可我还要找到她。我到查拉打听,后来我在马车店打听到几个月前有一个皮货商来过,还带着个女的,是商人的妻子。店老板问我那个女的是不是头上戴了很大的绿宝石,深眼窝,黄头发,眼有点肿?他还说,那个商人老是折磨他年轻的妻子。」「到了首府拉什,我不敢说是找我女儿。我打听过好多叫吐布尔的,后来在街上碰到一个皮货商人,他认识吐布尔,可吐布尔下去收货了。在拉什城里,我找到了吐布尔家。玛琼不在。我就问吐布尔的母亲,我是玛琼那里来的人,有口信告诉她。」「那个老妇说,你找那个骚娘们儿,又不知到哪里卖屄去了。

「吐布尔的老娘四五十岁年纪,挺骚的。听了她这么说我女儿,我就对这个亲家母下了手。我把那老娘们奸得半死。」「我一边狠操那老娘们,一边逼问她是怎么对待她儿媳妇玛琼的。她招认一句,我就狠咬她奶头一口。」「这老娘们名叫吐依拉,我料想她也一定被吐布尔操了,于是就问她这方面的事。她不说,我就使劲咬她奶头,她疼得受不了,就承认了。」「我听着她被她儿子糟蹋的细节,吐布尔是个玩女人的杀手,这我知道,原来都是在他阿妈身上练出来的。那天我特别勇猛,把吐依拉干得半死。」「后来我来到拉什神庙,一连转了好几天。那里的人都说有个女人,还不到二十岁,长得很丰满,早叫这一带的男人糟蹋遍了,听说她是从吉瓦牧区来的。

那个女人经常被人拖到他们家里,光着身子在别人家里被人操。我心里真难受。

那会儿我就天天磕头,求诸神发发慈悲,让我找回我的玛琼,我想她。「」在吐布尔家,在神庙,我都找不到我的玛琼。「

他又讲了很多事,但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躺下,想着在拉什城的街上看到的那个姑娘:尖脸,肤色白皙,她头发是卷曲的黄发。

她常用手把垂在前额的黄头发捋回去。当她也觉到有人注意她时,就猛然抬头对着过来的人微笑。她眼窝深陷,是典型的亚洲雅利安妇女的好看的大眼睛,黄色的睫毛很长,她的眼珠是典型的亚洲雅利安人的绿色眼珠,非常迷人。下眼皮有些浮肿,但微笑起来眼睛很亮,有种温柔的感觉,嘴唇红而丰满。

她的乳房极其丰满,而且白皙,有时,她会捧起自己的乳房,弯腰用嘴吸嘬那个大奶头子,还不时抬头对你笑笑。乳头由于常含进嘴里,变得又圆又透明。

这个妇人给人的感觉极其温柔。人们说,只要她丈夫一出门做生意,她就会走出家门,来到街上,男人们和公狗们经常扑到她身上。丈夫回来,她又回家去了,在家里发出惨叫。

人们说,那是个极有爱心的妇人,用她的丰满肉体抚慰着方圆几十里的男人们躁动的心。

临别时,我告诉了索德罗我遇到他女儿的线索,老牧民立刻上马奔向拉什,去找他女儿去了。

后来我听说,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女儿,女儿又为他生了女儿。

************

离开老牧民父女,我继续前行,来到巴穆仑,这是后巴克特里亚的又一大地区,这里的中亚雅利安牧民身材高大。

我坐在街口喘着气。几个孩子和狗慢慢围过来,有的看我的脸和头发,有的看衣服、胡子和照相机。他们都慢慢蹲下,我就在喘气的空隙对他们微笑一下。

后来,我就站起来把那张假介绍信拿在手上,打听乡政府在哪里。

乡文书曾在区里读过高中,他吸了一支烟,读完了介绍信,对我慢慢地笑了笑,我告诉他,我是来采访的,是内地某大报社派来的。

巴穆仑很大,那里的草原起伏绵延一千余里,黄昏来临时,我看见大片草原被夕阳注入了血液,像皮肤一样地抖动着。但晚霞一瞬间就在草原隐没,最后一缕霞光弥留在天地之间的时候,我开始爬起来,然后,我又微笑着站起来走回了公路上。

都是作家的毛病,一阵阵抽风。在草原上原始宗教弥漫着每一寸土地,这里人神不分,传说和神话搅成一团。有些痛苦完全是现代文明人的性不通慧。今天我写出这个事,也该是忘记的开始吧。

仙依拉是养在巴穆仑神庙里的一位性感熟妇,她从小就长在神庙里,是一位女祭司。

仙依拉长到十五岁时已经读完了五部大经,正在进修医学知识。她生平第一次离开巴穆仑神庙,去看外面的世界。当然,也就离庙不远,晚上她自然还得回去。

现在,女祭司仙依拉已经是一位四十五岁的性感熟妇了,她身材高大,褐黄毛发,她经常出现在神庙红墙对面的大殿里,经常有大堆的公狗在那里追逐她,与她交媾。

再往前走右拐就看到大街了。

这是神庙最靠近大街的大门。逢上赶集便是人山人海,平时也有些商人扎满了帐篷。一些商人在帐篷和屋子之间用石块垒起些简陋住处。

仙依拉常来这儿买点中亚南部来的商人带来的手镯耳环及丝袜等。

从岔口出来往左拐。那是离开神庙的一条种着荞麦和豌豆的田间小道,路旁一簇簇独行草在矮柳丛里繁衍。清晨还有阵阵女娄菜的气味。她常站在这里,从这里回头看神庙的全貌,那儿高大,庄严。有风的时候还会听到屋顶上一片片幡帕颤动着,发出像撕碎布片似的声音。再往前是一条不小的河。

每次当仙依拉走到这条路上的时候,她首先是忘了自己是神庙豢养的神女,田野的气息使她痴迷。而且她还愿意站在那河边上,看着奔流的河水。

明天就要给她举行向金刚杵献身的隆重仪式了。多年前她就被公狗们夺去了贞操,但正式向神庙僧侣献身,亦即正式向男性人类献身,这在她四十五年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她又想起了神庙的壁画,那上面画着金刚杵插入女人的私处。明天她就是抬起双腿的那个样子。一种赤裸裸的湿热感觉,使她突然激动起来。她觉得体内发热,乳头,臀部,大腿内侧,腿弯处,脚趾脚心都有些发热。

她觉得饿了,便吃了些鱼。然后就把门关上。

外面已是深夜。她揣测着明天自己的样子。她一想到自己要当众赤裸裸躺在那里,就心跳不安,而且还感到一阵惧怕。她试图排开这种对诸神不敬的想法,但怎么也坐立不安。这是这些年她头一次心不专一。她知道犯了戒,浑身发紧。

第二天清晨她醒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女性的性感,那时天还朦朦胧胧。

她是在天亮之前感到的。首先是血,她的血好象都集中在了阴道口,乳房被内衣挤得砰砰跳,大腿、阴丘和柔软的腹部轻盈润滑。她坐起来,女性的性感随着早晨的到来而在她身上悄悄苏醒。她一下子想到马上就要赤裸着公布于众,便紧张地抱着双肩,牙齿发颤。她看着外面的天空由紫红色渐渐变蓝,又渐渐明亮。

几百名祭司坐满神庙,烟火全部点燃。

女祭司仙依拉一丝不挂,走上前面的大台。身材高大,肤色白皙的45岁性感熟妇,一丝不挂,走上台去,慢慢躺下,如同一头大白羊。

她心绪不定,手不时颤抖着,白嫩的脚趾由于羞涩紧张而翘起。

这个四十五岁的高大熟妇,很有姿色,肤色象其他亚洲雅利安妇人一样,很白皙,褐黄的毛发,绿色的眼珠。台下那些二十几岁三十几岁的男祭司们的目光如箭一般射过来,集中在这个大姐或者是阿姨的身上。这是一个还没被男人操过的阿姨。男祭司们的金刚杵都举了起来。

来不及了。她睁开眼看见男祭司惹拉强佐解开衣服,向她走来。她眼里闪了一下乞求的目光,心惊肉跳地被惹拉强佐按在垫子上,她很快就被大腿之间私处的胀疼和上面男人身体的重量压得昏昏沉沉了。她觉得身体被惹拉强佐一下子撕开了,那是和被公狗插入不一样的感觉。惹拉强佐的金刚杵比公狗们的阳具更为粗大,粗暴地进入她的体内。

让她开始产生感觉的是自己的后背和脖子上的汗水。她下身虽然仍很涨痛,但她开始随着上面那个身体的动作自然地扭动着了。她觉得自己在往一个黑洞里飘落,不时有阵阵骚痒从大腿那儿往上延伸。那个洞里只有她自己,这使她宁静了刹那。

她猛然想到这是在为神献身,于是镇定下来,可惹拉强佐一阵猛烈的冲撞又使她忘掉了镇静。

惹拉强佐像铁锤一般不断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

她垮了,她身不由己地随惹拉强佐随意摆布了,她连连发出胀痛而舒服的呼喊。

惹拉强佐是个四十出头的壮汉,眼前这个大姐一样的性感妇人,激起了他格外的兴奋,使得他格外勇猛。当然,还有宗教的力量。

仙依拉好象是被撞击得快散架了一样。

足足一个半小时,惹拉强佐最终注入了仙依拉的身体深处。

当又一位祭司代尔盘腿坐好,把她贴在身上的时候,她就像壁画上的空行慧母一样蹲下去,双腿熟练地勾在代尔的后背上。她看到早晨刚萌发起来的双乳像老女人的乳房一样巨大下垂,象个淫妇,腹部下面的酸痛和使她连呼吸都仓促的感觉,开始由耻骨移到骨盆,沿尾骨和脊椎往上升。她忍不住发出淫靡的声音。

代尔的金刚杵在仙依拉的身体深处磨动着,仙依拉被弄得浑身酥软,热乎乎的液体不断从她身下涌出。她搂着三十几岁的代尔,不顾一切地呼喊起来。

献身仪式直到中午仍在继续。祭司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台去,进入仙依拉的身体。

当仙依拉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像母狗一样弯腿趴在大垫上,浑身还在痉挛地抽动并泡在淫水里。她猛地想起要分娩的母马。

两个女祭司过来,用金钵端水给她擦着身下血糊糊的汗迹。她早动不了了,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

她双腿哆嗦着等待这个盛会结束。但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使仙依拉再次呼喊起来。

仙依拉以各种姿势接受着男人们的进入。到后来,不仅是祭司们,为向诸神表明诚意,祭司们让公马们也上去享用仙依拉。

她感觉她的身子正一点点往下沉。

按仪式规定,这个高大的性感熟妇被连续奸了三天。

他们发现她已经变得平静了,不再喊叫,她私处被撞击的地方血迹斑斑。她双眼微微睁着。

第四天天快亮的时候,祭司们发现她已经一动不动了,她双眼还微微睁着,像平时修行时的习惯神态,但呼吸似乎已经停止了。

我有仙依拉被剪下来的大丛褐黄色阴毛和腋毛,当时的卖主出价一千元,我买了回来。谁要是有美元无处使用就找我联系,价格要够我走完巴克特里亚草原的路费。

我一路向北,出了巴克特里亚,继续向北,出了中亚,出了国境,进入北方邻国民主俄罗斯境内,那是个二等国家,面积九百万平方公里,人口七百多亿,人口和面积都比中国小,其国西部受德国影响,中部受中国影响,东部受日本影响。

我一路向着俄罗斯西部走去。这些天我接受的刺激太多了,我要换个不相干的环境,整理一下我的笔记。不过我知道,我很快会回来的,巴克特里亚,我已经离不开那片神秘的草原了。

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搞清女祭司仙依拉是被奸死了还是仍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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