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号码牌：第一志愿（1 / 2）

黎荞姿跟何奥海说了说了面包店员找上门的事。

「她说我爸在面包店有一些脱序的行为，不只一两次，有一些行为，甚至是违法的……只是他们看在他中风的分上，所以不追究法律责任，希望我们多多监督，让他不要再犯。」

偷拿面包丶对女顾客的臀部伸咸猪手丶和顾客要钱买面包……

「我现在不想说他到底做了什麽……我真的是……为什麽会有人的品行这麽恶劣呢？」

说着，黎荞姿又觉得想哭了，她忍住泪，闭上眼，「虽然这样说很恶毒，可是我真的有时希望我没有爸爸。」

「我爸一开始否认，店员就把监视器的影片光碟给我……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就感觉他的确做得出这些事情…可是我心里还保留着一丝希望，看到监视器画面的时候，我真的……好想拿个东西把我爸砸死……可是杀人会犯法，我不想因为他去坐牢……」

「我质问他怎麽可以做出这些事情，他居然说…就算他作奸犯科，我也应该孝顺他……这是什麽歪理？」

「之前，还有路人说，我爸当街问人家工作薪水，人家不回答，他居然直接骂人家脏话……我已经不想说……他为我们家制造了多少的麻烦，我妈时常因为他的脱序行为四处去跟邻居道歉。」

「不管是谁，都劝我要孝顺他，总是说无论如何他毕竟是我爸……不管他怎麽不好我都要接受……可是，成为他的女儿…那是我愿意的吗？」

望着黎荞姿强忍泪水，故作坚强，何奥海不禁忆起那日午後在诊所，黎荞姿遭逢梦魇时的呓语………

『不…不要掐我脖子………咳咳……拜托你……』

当时他问着睡梦中的黎荞姿：「谁掐妳的脖子？」

『是………』

她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犹豫，欲言又止，他耐心等候着她的答案。

直到何奥海以为她不会说出口决定放弃，才听到一句伴随着恐惧而颤抖的声音：

『是爸爸……』

当时，何奥海只觉得黎荞姿大概就是想像力太丰富，纯属做恶梦。

如今听到她与黎父的争吵，看来那场梦亦非黎荞姿胡思乱想。

何奥海彷佛能感觉到黎荞姿在梦里被掐着脖子的时候，有多绝望……

他甚至想像着，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被最身边亲近的长辈勒住咽喉，身子都还没长全，那时的她有多麽脆弱丶多麽无助……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何奥海便觉得心宛若被掐紧了一般，近乎窒息的痛。

他伸手拥住情绪低落的黎荞姿，紧紧地，像是恨不得将雏鸟护在自己羽翼的里的成鸟。

「不管未来的日子如何，我只希望妳知道，一切有我，我可以陪妳一起面对……我可以陪妳一起做很多事，陪妳一起忘掉一些不快乐的事，如果妳想，我甚至可以陪你说你爸的坏话，还可以陪妳一起说酸话气死他……」

听着何奥海状似认真状似玩笑的话，黎荞姿忍不住失笑出声：「你这安慰，怎麽可以这麽对我的味……」

见黎荞姿笑逐颜开，何奥海的眼角也添了几分笑意：「因为妳已经是我的人了，谁欺负妳，就是欺负我。」

「谁…谁是你的人了！我们可是什麽都还没发生……」黎荞姿红着脸道。

何奥海微微一哂，挑眉笑道：「上次妳可不就差一点要以身相许吗？」

黎荞姿听到何奥海提起在诊所的那一夜，觉得自己像熟透的蕃茄，「那……那次是误会。」

由於还在捷运车厢上，何奥海也不好把女友撩得太过，只是握着身旁的她的手，眼底笑意盎然。

-

黎荞姿对於何奥海挑选的约会地点感到十分新鲜。

邮政博物馆介绍了不少攸关邮政的发展史，还陈列了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邮票，看得黎荞姿眼花缭乱………总之，这一趟让黎荞姿感觉收获良多。

逛完了博物馆，两人在附近找了间雅致的咖啡厅，解决午餐的问题。

吃完午餐，何奥海又带着黎荞姿晃去博物馆附近的一所公立男校。

这可是台湾成绩最高的男子高中，黎荞姿想着何奥海品学兼优如斯，就把这里当成是何奥海的母校了：「你以前读哪一班啊？」

黎荞姿的疑问，让何奥海有些哭笑不得，他轻轻搂住了黎荞姿的腰，语气有些遗憾的道：「这是我无缘的母校啊！」

听到何奥海这麽说，黎荞姿也听明白，她有些讶异的看着何奥海：「你高中不是念建中啊？」

「我念的是师大附中。」

「这麽巧？」

「为什麽巧？」

「师大是我无缘的母校，我的母校……和红毛城是好邻居啊。」

黎荞姿的感叹，让何奥海忍俊不禁地笑了出声，黎荞姿见他笑，也跟着勾唇一笑。

「不瞒你说，我高中也是念女校的，只不过人家是小绿绿，我们学校是小蓝蓝。」

「为什麽是小蓝蓝？」

「因为背心丶毛衣还有冬季裙子都是深蓝色，夏季的裙子是浅蓝色。」

「听起来…制服不比小绿绿难看。」何奥海十分讨好的说着。

「可是，我们成绩比小绿绿的难看。」

「可是，妳是我心里的第一志愿，也是唯一志愿。」

语毕，他笑着在她的唇边落下一个吻，又继续在无缘的母校里漫步着。

黎荞姿麻木的被男友牵着手，脑海里那句第一志愿丶唯一志愿仍然挥之不去……

真是，怎麽可以连逛个校园，都这麽会撩？

望着操场上嬉戏的孩童丶比拼篮球的学生，黎荞姿道：「改天我穿我们学校的制服给你看？」

何奥海闻言，扬眉看着黎荞姿：「妳对我的自制力会不会太有信心了？」

「什麽意思？」穿制服给他看，和自制力有何关系？

「妳这样……难道不是制服诱惑吗？」

「…………」

被曲解意思，黎荞姿本来觉得无语，後来想想，她一定也要反调戏回去才甘心，遂闭上双眸，再次睁开眼，她露出一个自认勾人的眼神，踮起脚尖，在何奥海的耳边轻声说着：「我如果真要诱惑你的话没必要穿制服，我可以直接不穿衣服……」

说完，她还呵了一口热气在他耳边……

黎荞姿眼尖地发现，何奥海的耳根确实有一丝暗红，然而，没等她得意，何奥海便低哑地开口：「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妳要不要听？」

直觉告诉她别听，可是何奥海再次用那双黑洞蛊惑让她臣服，他双臂紧箍着她，双眸也紧锁住她，确认她逃不开了，才缓缓开口：「妳可以穿着妳的高中制服给我看，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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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完制服，再脱妳的内衣丶内裤………」